大約會比她更加難熬,希望武朝的廷仗不是明朝東廠那種要人命的,皇帝只是做做樣子以儆效尤。
“三奶奶,”容媽媽快步進門道,“來了兩個宮人,拿著慈寧宮的腰牌,說是有些話要問您。”
來的這麼快,才僅僅一夜而已。
季嫣然帶著人去花廳,來的人正是她去慈寧宮時在前面領路的內侍。
太后娘娘真是待她很好,要遣個熟人過來,免得她會猜疑有人假傳慈寧宮的聖旨。
內侍一臉笑容,也不和季嫣然多說客套話,直接道:“太后娘娘聽說龜茲人要爭奪您手裡的醫書,便想要瞧瞧那醫書有什麼不一般。”
季嫣然行了禮立即將醫書奉上:“也沒有什麼,都是家師多年行醫的經驗方,這些年家師指點過不少的胡僧醫術,他們為了回報家師會將一些診治的經驗寫下來交給家師儲存,萬一遇到疑難病症,大家也好有個參照。”
內侍肅然起敬:“沒想到法師還沒有忘記,這些年還四處蒐集病案,公主若是知曉……”話到這裡戛然而止,臉上激動的神情一閃而過,恭恭敬敬地接過了醫書,然後向季嫣然告辭。
“公公喝杯茶再走吧。”
容媽媽端上了茶碗,內侍笑著潤了潤嗓子才離開。
將宮人都送出季家,季四太太才從垂花門口冒出個頭:“嫣然,你沒有送上些銀子嗎?宮中來人總要有些禮數才是。”
“沒有。”
“你這個傻孩子。”季四太太緊緊握著手中的帕子,一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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