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淮安和葛青章,嘉雨幾個俱還年青,又皆屬於面硬而心軟之輩,慢說不可能要地方官一文錢的孝敬,時時還得自己貼銀子進去,所以,別人作官是賺錢,他們幾個卻是真正在自己貼銀子。
往昔也就罷了,畢竟錦棠有錢,而陳淮安又連唯一的愛好酒都戒了,除了一日三餐,就沒個花銀子的地方,他不在乎俸祿,更不在乎自己兜裡是否有銀子。
但如今錦棠不肯照料酒坊,呆在了家裡頭專心侍弄孩子。
陳淮安就不得不把錦堂香也給兼起來。
白天當官,晚上撥算盤,好在錦堂香的生意是順的,否則的話,陳淮安便有八隻手,也忙不過來。
但這幾年因為旱災,再因為林欽這一鬧,糧食至少三年減產,錦堂香在接下來,會有一段格外難熬的日子。
而錦棠至少三五年內,或者更久,是不可能去經營錦堂香的,那麼大一座酒坊,其經營,賺錢,全憑她一人爾,她不去,它能維持自己就不錯了,想要賺錢,難。
為了阿荷和錦棠始終能有悠閒的,豐盛富裕的日子好過,他現在是蒼蠅大腿也算肉,一分一釐都不能別人少了他的,正專注的攢錢呢,皇帝這兒的債,當然也要收回來。
皇帝目送陳淮安出門,至殿門上時,相對兩盞宮燈,恰照著他的面龐,頗難得的,陳淮安那古銅色的臉上居然還帶著些赧意的紅。
他這種疏心朗肺,大大咧咧的男人,能夠低下身段,厚著臉皮到皇帝面前討要幾千兩銀子,也算是夠難為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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