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沙鍋大的拳頭, 揍人可以,剝瓜子著實艱難,一點點的小心捏著,等捏出來,又是個碎瓤子。
只要談起朝事來,他就會難得的肅臉:“不止是舉子們鬧事,錦棠,你也是經歷過上輩子的,應當也還記得,明年整個河北大旱,災民全部湧進各處城闕,朝廷官員們忙著黨爭鬥法,壓根不管災民死活,結果鬧起瘟疫來,餓殍滿地,災民遍野。於是遍地起義軍,處處戰火。
黃啟良忙著跟陳澈鬥法,不肯管這事兒,結果任由武官們前去震壓,用蠻力與流血來降伏百姓。而再等到後年,漠北韃子入侵,京城都險些要破……”
為了不叫錦棠覺得不適,他隱去林欽一步步坐大的那一段兒,柔聲道:“糖糖,危難隨時會至,我也不能像上輩子一樣,跟在陳澈的身後,任他為瞻。這輩子,我得帶著朱佑鎮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道兒來,不過,我總需要你的信任。”
錦棠聲音一尖:“信任甚?”
陳淮安揚起手來,說的話連他自己都難堪:“或者你不信,但除了黃愛蓮,我與那些妾室,真的什麼都不曾有過。”
默了良久,陳淮安眉頭微簇,略有幾分哽噎:“你不是不知道,那時候滿朝上下一片肅殺,林欽想要以鐵腕而統朝政,文臣叫他殺了半數,糖糖,那皆是我的戰友與兄弟,當時便給我個女人,我也……”
窗外正午的陽光透進來,灑在他胡茬錠青的面龐上,眉間是上輩子錦棠與他和離之後,偶爾見他站在路上,或者騎在馬上時,抹不去的痛苦與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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