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立刻給灑家把酒交出來,否則的話,灑家就得接手了這酒肆。”
說著,他又是重重一砸,禪杖震的櫃檯上的酒罈子都哐哐作響。
康老夫人上前一步,道:“客官,生意講的是個往來,您這未免強辭奪理……”
“要麼酒,要麼酒肆,此刻灑家就要,少說廢話。”僧人粗聲粗氣,顯而易見的,這就是來砸場子的。
葛牙妹給嚇的一顫,再瞧齊蜜似只笑面虎似的在圈椅上坐著,忽而明白過來,怕是齊家賊心不死,還在圖錦棠的酒肆,只是這家子手段越來越刁鑽,如今還弄來一個虯筋蟒臂的武僧來,這武僧一瞧就是身懷武功的,真打砸起來,誰能拼得過?
她給葛大壯個眼色,悄聲道:“哥,趕快兒的,去報官吧。”
再不報官,她怕錦棠回來,得叫這武僧撕了去。
葛牙妹是個外強中乾的性子,便嫁到康家,也是顫顫兢兢,無一日怕康老夫人這個婆婆要發作,要為難自己的,便康老夫人笑,她因為羅家老太太種的陰影,總覺得康老夫人別有用心。
直到此刻,她自己已然怕的要死了,才發現自已這新婆婆,端地是個能當大事的。
康老夫人雖說是個瘦瘦小小的南女,一把拍上桌子,戒指砸的桌面一聲脆響,卻是絕不示弱:“我經商三十多年,還沒見過個進了人家酒肆就要人家賠酒肆的,你一個和尚買酒,本就於禮不合,還來搶劫,也不瞧瞧自己有幾斤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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