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府衙的大少爺,對府衙的地形,自然比哪些從陝西省城來的書吏更瞭解。
藉故讓幾個小廝撞了一下書吏,灑了點水在書吏身上,把考卷接過來,其實不過轉眼的時間,陳淮安快速翻到自己和王金丹的考卷抽了出來,將自己方才用左手寫,並彌封好的兩份夾雜在了其中,就這樣,把早晨那兩份給調了出來。
這樣一來,無論任是誰,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認得哪是他的筆跡了。
疾匆匆出了州府府衙,錦棠居然並不在門房之中,陳淮安有些焦急,疾步跑出去,便見不遠處,銀色的月光下,馬被拴在一棵大樹上,錦棠坐在樹下的石椅上,手裡捧著一包米花兒正在吃。
她也是等他等的久了,撿起一粒來,扔的高高兒的,一伸舌頭,順順兒的舔了進去。
甜甜的米花兒,她似乎挺喜歡吃這東西的,看來他沒有買錯。
“州府府衙?可是又跟王金丹混到一處了?”見他走來,錦棠側首,將米花一總兒一包,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陳淮安輕輕唔了一聲,道:“是有點子事兒,要跟他一起幹。”
錦棠輕嗤了一聲,道:“曾經為了一個女人爭的頭破血流,到頭來還能好的穿一條褲子,男人,真真兒是……”
要說陳淮安和王金丹在四喜樓爭女人,那都是成親前的事兒了。
就是為著這個,陳淮安一直不怎麼敢讓王金丹見錦棠,怕他要說出不好聽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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