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孫福海面前:“所以,只有你一人前來,趁著給呱呱他爹看病的功夫,毒死了哪兩口子,就在這兒等著捉我?”
剛才進屋子看了一眼,呱呱的爹媽並作一頭,皆是躺在炕上,早沒氣兒了。
孫福海點了點頭,啐了一口道:“為了乾幹,我也非殺你不可,你殺了我兒子,你還騙我的銀子,放走劉氏那個賤婢,你……”
“我沒奸過你女人。”陳淮安斷然道。
他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但是,只要是想□□,欺侮婦人的男人,他就絕不會放過。
孫福海呸了一聲:“娘們而已,母豬都不如的東西,奸了又如何?”
陳淮安手中的斧子掉了個個兒,明晃晃的刃子在月光下閃著亮光,一斧子下去,血漿四散。
月光下,呱呱趴在雞籠子裡頭,瞧著自家人高腿長的乾爹一斧子又一斧子的剁著,他剁一下,呱呱整個人便哆嗦一下,再剁一下,呱呱又是一哆嗦。
看到後來,呱呱就麻木了,究竟也不知道乾爹剁了多少斧子,把孫福海怎麼樣了。等再回過神的時候,倆人已經在往渭河縣的路上了。
“乾爹,我爹孃死了嗎?”小呱呱也才四歲多一點,還是甚事都不懂的年紀,但也覺得爹孃怕是沒了。
陳淮安輕輕唔了一聲。
“那個郎中,切開像豬一樣。”呱呱的意思是,陳淮安最後像分豬一樣,把孫福海給分了。
陳淮安才殺人,分屍。肉卸了分給野狗,骨頭颳了埋在呱呱家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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