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忽而問道:“您家葛氏,到如今仍還是脂粉塗了滿臉的樣子吧?”
錦棠笑道:“我娘是愛打扮一點,但這也無甚錯,畢竟開著酒肆,素著臉不好當壚的。”
康維楨抽著唇,笑的頗有幾分傷感:“勸她少塗些,脂粉雖美,裡面卻有對身體不好的東西,勸她勿要為了美而傷了身體。”
錦棠應道:“好。”
她其實經常見葛牙妹往臉上塗脂抹粉,抹到一半就要捂上臉哭,一日忙碌下來,原本一張精緻又漂亮的臉蛋兒,妝殘臉花的,確實難看。可這是葛牙妹的犟脾氣,誰人也勸不得她。
*
等灌完了這批酒,葛牙妹手頭頓時寬裕,非但大手筆給了大房三兩銀子過年用,還要帶著錦棠到市場上去逛一圈兒,買些中藥回來,自己制潤澤,治胭脂膏子。
為了省錢,這些東西她其實一直都是自己治的。
倆人一路逛完了縣城裡所有的胭脂鋪,香粉攤子,買了些珠花飾品的,路過騾馬市時,錦棠便拉著葛牙妹進了騾馬市。
這騾馬市,除了販騾子販馬以外,還有一項用途,就是每天一清早兒,都會有一趟大板車到秦州府,只要想去州府的人,就可以搭早晨的大板車。
除此之外,每隔十天,還會有一趟去陝西行省西安府的大車,這趟車要翻關山,越秦嶺,要翻山的時候,都是卸了車揹著,過了山才裝到一起,所以才會隔十天才發一趟。
這車伕恰也是羅家酒肆的老主僱,名叫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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