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 隔著一梯臺階,恰好能與她身量相齊平。
“都是些陳年舊事, 你問這些作甚?”陳淮安淡淡說道。
錦棠側眸望著陳淮安,這瞧著相貌堂堂, 又沒心沒肺的男人, 上輩子至死,都沒告訴她他是為甚才到的渭河縣, 那個秘密,是他們全家的秘密, 而她是個外人,而且還是跟他兩個母親紅頭對眼, 誓不兩立的惡人,所以不配得知。
她勾唇一笑,粉嫩嫩的唇在陽光下瞧著是亮晶晶的軟嫩,還略有幾分腫。
就這兩瓣唇, 昨天晚上啃他的手,他的臉龐, 從上肯到下, 將他半夜, 恰是啃他才啃腫的。
啃到最後陳淮安欲生不能,求死無門, 滿腔的火眼看欲炸, 若非屋子太冷叫他還能保持點冷靜, 險些就壓著把她給辦了。
他只瞧了那兩瓣唇一眼, 連忙就別過了眼。
“方才我和康維楨談生意,他一次性要了我三百罈子酒,反手,我可以賺到三百兩銀子。”錦棠於是插開了話題。
陳淮安果然大驚:“這樣一筆大生意,竟叫你給談成了。”
如今一戶富裕人家的吃穿用度,一年頂多也不過十兩銀子,而普通的二兩酒,不過幾銅板,一罈三兩銀子的酒,放在普通人家,就得花去幾個月的吃穿用度,一般來說,渭河縣能吃得起這樣一罈酒的人都不多。
當然,也唯有康維楨,常年走馱隊於口外,認識的,都是河西一帶的羌人土司,以及再往西,翻過天山,碎葉、高昌的國主們,吃得起真正美酒的人,才敢要這三兩一罈子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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