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敢直言兵禍,但也大多都提及了“流竄而來,口音各異,擅使刀槍,成群結夥”。
陶然是很會把握節奏的。
先是一天一個奏表,都奏的是某城某處,因徵民夫而民力衰弱,無力交稅,非是故意,望陛下體恤云云。
一連十幾天,天天都是這樣的奏上去,每次一兩個城,三四個地,連起來好,好傢伙!半個大梁都被徵民夫一事給禍害的連給皇帝的稅都交不上了!
這樣簡直就是虐民嘛!
如果是皇帝,此時就該被群起而攻之了。但皇帝,人人都知道,他不管事。該為此負責的是朝陽公主。
是她說要修帝陵的。可再說回來,帝陵真的就非修不可嗎?
既無大災,也沒有上天示警,突然就要修帝陵,也可以說成是打擾祖宗們的清靜啊。
是非德之舉。
現在大梁百姓又因此受苦,可見這果然非德政,而是亂政。
怎麼辦呢?既然罪在朝陽公主,那就斥責朝陽公主好了。
徐公一直在“病”中,大家只好都看陶然動作。都以為陶然下一步必是要上表請朝陽公主認錯了,結果他啞火了。
他沒有再提徵民夫的事,開始說花家釋兵,引起各地亂兵流竄,匪禍處處,可見花家果然奸惡。
這看起來又像是在拍朝陽公主的馬屁。
然後陶然開始一天一個表說某地某城,出現幾股流竄的悍匪,使什麼武器,為首一人姓什麼叫什麼,被人稱為某將,彷彿正是花家的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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