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顧自己吃著,一口都沒有給馮喬留,說:“你管他們幹什麼?如果原來那個役者死了我才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餅,我咒他為什麼不早點死!害我白白多吃了三年的硬餅!”
馮喬把自己手裡那一塊也給了侍女,侍女毫不在意的都拿過來塞進嘴裡。
她沒有生氣,她們在這裡相依為命,這個侍女現在還肯服侍她,她是不會生她的氣的。她已經是這裡僅有的那幾個還保留著理智的人了。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瘋了,其他活著的人都在恨她。
馮喬現在已經不知什麼是白天,什麼是黑夜。所以她一直坐在殿門口,等役者來收回食案。其他人吃完了以後把食案都拿回來,看到她坐在這裡也不跟她說話,就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樣。
她站在窗前,天邊的漆黑中彷彿突然有人注入了一股青色、紅色、紫色,一道道瑰麗的色彩出現在天幕中,就那麼一瞬間,美得讓她心神都為之所奪,然後就像假的一樣,這些色彩都消失了,變成了慘淡的白色,黑夜褪去顏色,白色的光越來越強,她看到了自己放在窗戶上的手,剛才在看到那樣的美景時,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放在上窗戶上,想推開它——
那隻手是人的手嗎?扭曲的關節,紅紅白白的面板,上面還有一顆顆肉瘤一樣的東西。
她迅速把手收回來,避到了陰影裡。
阿病昨晚上跟大家說得太久了,早上就來晚了。他們匆匆過來,把放在門外的食案上的碗碟都收起來,也來不及把食案收回去打掃清理,直接就把新的食物放上去,上面的湯還有一點點熱。阿病把碗託在手裡,不停的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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