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起了黃暖的燈光,向那具散發著臭氣的身體淬了一口,“麥香秀,女人心慈手軟情有可原,你也信?我說,像你這樣下半輩子都要在床上躺過的女人,就不要再害人了。”
原來他是在奉勸她放下屠刀,麥香秀長滿血泡的嘴角艱難地牽起冷笑:“害人?要說害人,你家就有兩個害人精!我為什麼要改?”
危嚴望了一眼天空的雲淡風輕,斜睨她:“你錯了。你一定聽過一句話,老而不死是為賊,我再給你量身定做一句,殘而不死是為賊。你說你都這樣了,下半輩子你連洗澡擦身、上廁所吃飯,都要靠別人完成,你覺得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麥香秀的瞳孔兀自放大,充斥著對死亡的原始恐懼,“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危嚴呵呵冷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提醒你,你是個廢人了,害人終害己,與其卑賤地活著,不如去死。順便告訴你,你唯一的老母親因為你這張臉,已經氣絕身亡了。”
“噗……”只聽見沉悶的一聲,麥香秀的肺泡彷彿被人刺破了一樣,再次噴出一口血沫,唇齒間殘留著猩紅的血液,加上滿臉紅而爛的密密血泡,令麥香秀成了一個血人,連表情都無法辨認,“你們好毒的心!”
危嚴並不介意她的詛咒,打了一個唿哨,不知從何處來的幾個黑衣人,從後山的竹林出現,把血人麥香秀扔到了村口的大槐樹下。一個黑衣人把一顆石子包住的信函扔進了李世貴的臥房,正巧打在李世貴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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