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經很平靜自持。
花惜在被子裡拱成一小團,就是不說話不動彈。
過了一陣後,腳步聲終於遠了,離開前他幫她把燈關了。
花惜把被子一把掀開,耳後觸感久久未消失,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他居然還能保持這種鎮定。
她是已經不行了,腦子亂哄哄,到現在被他觸過的半邊身子似乎都還在發麻。
一晚上凌亂破碎的夢,她在夢裡驚醒好幾回,只覺得自己耳後好像還殘存著他的吐息,整個身子都在發燙。
這可能是她有史以來誰都最難受的一覺。
*
第二天白天訓練日程照舊,花惜來食堂來得晚,有些無精打采,眼角還有些緋紅。
禹暄看她大口吃早餐,奇道,“花惜,你昨晚打鬼去了啊?”
這個黑眼圈是怎麼回事,眼角還紅著。
“你耳朵那裡又是怎麼了?”
花惜今天披著長髮,吃麵時柔軟光澤的蜜色長髮在臉龐垂下來,實在不方便,她才用頭繩暫時隨便紮起,禹暄眼尖,一眼看了她耳後不正常的紅。
花惜面板白,而且很嫩,一點小小的痕跡都尤為明顯。
她臉一下騰的紅了,飛快散下頭髮遮住了耳朵,“被蚊子咬了。”
“這個時候了還有蚊子?”禹暄驚訝,“我沒點蚊香也沒用花露水,房裡一隻蚊子也沒有啊。”
“那個,我有花露水,前輩要用的話,等下可以給你拿過來。”孟羽二人正好經過,聽到了這番對話。
不料莊夢淮直接停下了腳步,“不用了。”他視線落在女孩耳後,視線灼熱燙人,“下次不會咬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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