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王春花都能忍,並且很自覺的幫著孃家幹活,白天下地,從地裡回來還得幫著嫂子弟媳洗衣做飯,把自己忙成一個陀螺。
漸漸的,眼瞅著單家人沒有來接她回去的意思,幾個兄弟來單家討要說法反而被轟出去之後,那些人就齊刷刷變臉了。
原本她和家裡的幾個小侄女擠一個屋子,好歹還有一張炕,一個破舊的露著棉花胎芯的被子,後來大嫂嫌她佔了幾個小侄女的地兒,將她轟去了灶房,柴火鋪成了她的床,稻草成了她的被。
二嫂嫌棄她吃的多,從那以後,她幹著家裡最多的活,卻只能在王家人吃完飯後上桌,王家那一群懶漢,全都靠出嫁的閨女養著,哪裡會有充足的糧食啊,等到王春花上桌的時候,滿桌子就是蝗蟲過境,只剩下幾口看不出米粒的飯湯,等吃完這一頓,她還得去水缸裡舀兩勺水,拔點路邊等野菜混個水飽。
至於之前她回孃家時山峻河給她整理的一些貼身的衣物,也早就被她娘起頭帶著嫂子弟媳婦哄搶光,此刻她身上穿的,就是家裡人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密密麻麻盡是補丁,勉強裹身的衣服。
更讓王春花恐懼的是,爹孃和兄嫂似乎有意替她再找一個鰥夫嫁出去,好從她這個沒了利用價值的姑娘身上,再賺一份彩禮錢。
王春花知道,這件事要是被爹孃籌謀成了,她是真的不能再回單家了,真的不能再見到她的福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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