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連累了她受責,匆忙又趕了回去。阮洪天見他不再鬧了,且心中也確實覺著有些對不住那杜若秋,便也未再關起來,只叫人留意著他。如今只怕天天在盼訊息。
春鳶應了一聲,主僕兩個已是回了院子。
***
明瑜出去時,也未帶旁人,只與春鳶一道上了馬車從偏門出。柳向陽親自趕車,他已從顧選處問到那謝公子的西郊住處,甩開鞭子便徑直放馬趕去。
明瑜坐於車中,耳邊漸漸聞不到鬧市的喧囂之聲,耳邊聽到幾聲舟槳劃過水面撩起的水聲,便微微拉開窗帷看出去,見自己的馬車正行在一條黃泥路上,一側是緩緩東流的虹河,一側是汪汪的水田,遠處幾隻白鷺在田間滑翔。正是春播時節,到處可見高挽著褲腳彎腰在插秧的農人農婦。
自己這趟出來,一是實在想見下杜若秋,問個清楚。那謝醉橋的信不過寥寥幾句,只說她有驚無險,別話全無。她卻不大相信。女孩家這般被擄去過了兩夜,怎麼可能“無險”?唯恐是謝醉橋胡謅了在哄她安心而已。不管好壞,不見到她本人看個究竟,一顆心終是放不下去。二來,也是實在想對這將軍府的公子表下謝意。前次那玉鎖便已幫了她一次大忙,此番更甚,只怕他為此已得罪三皇子也未必。這般高情,自己若不親自言謝,實在是說不過去。雖則這般瞞了大人去見一男子的舉動有些荒悖,只前次既已私下遞信過,此番若說因了禮法而拘泥,反倒顯得自己過河拆橋矯揉造作了,索性過去親自道謝,方顯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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