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邊陶馳的內心其實也陷入了天人交戰。從一開始他白天黑夜分飾兩角的時候，就隱隱覺得，夜晚的那隻狗，並不是完全的自己。

它不是陶馳，更不是饕餮，而是糅合了他其中一部分性格的另一個小生物。

雖然它的存在會影響他的思維和身體，可是卻確確實實是他的一部分。

現在因為小平安扣的壓制影響，屬於真正狗剩的小靈魂已經很少出現了，靜靜安睡在他的體內，安靜地有些過了分。

這麼多年了，他其實已經習慣那個在夜晚調皮搗蛋到處貪吃闖禍的存在，這猛然消失了，陶馳自己其實也很不習慣。

“不怪你，我會想辦法解決。”陶馳忽然說道，語氣平常，再也沒有試圖成為狗剩的糾結，一如他人身時的語氣毫無二致。

“……好。”田小狐這兩天的彆扭終於暫時消失了。

在她心裡，陶馳就是陶馳，狗剩就是狗剩。是互不相干的兩個存在。由於事發突然，她前幾天還沒反應過來，只是被動接受，這兩天回過味兒來了才發現，這忽然之間二位一體，她努力適應了很久，卻還是不能接受。

“陶部長，聽說天庭很大，最厲害的神明和妖族前輩，都在天庭。”田小狐忽然道，“如果我也努力早日飛昇的話，是不是能幫到你？”

陶馳心中一暖，笑道：“自然。”

“那，我們一起努力？”田小狐漸漸有了幹勁兒。

“好。”陶馳點了點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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