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狀況還挺好的……

因為暫時無法解釋身份問題，也無法消除這個兩位一體的詭異狀況，陶馳非常希望安於現狀。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不可能長久持續，因此也在積極處理著。

“部長，我調查完畢了。”鍾茗託著沉重的腳步來彙報，一臉“我就知道會捱罵”的預感卻不得不來。

“查出什麼來了？”陶馳抬頭。上次他讓鍾茗去查關於碧藍妖火的妖詳細資料，看來是有結論了。這件事情他還是很關心的。

“碧藍色本命妖火，一共八位，全都是狐族。”鍾茗彙報。

“……”陶馳沉吟半晌，才抬頭問道，“然後呢？”

“……”鍾茗一閉眼，道，“問題就在這裡了……沒有然後……”

“沒有然後是什麼意思？”陶馳皺眉。

“就是隻能查到這裡，因為這些狐族都找不到了。”鍾茗重複，“只有蛛絲馬跡表明過它們的存在，但是現在都已經找不到了。”

一陣漫長的沉默。

“部長，我的獎金現在還扣著呢，是不是我去通知財務科把工資也給扣了算了？”鍾茗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主動要求道。

“……不用。你先忙去吧。”陶馳揮了揮手。

忽蒙大赦的鐘茗逃過一劫，心有餘悸地跑了。

而陶馳陷入了沉思：碧藍火焰和那位不可說有關；那八位和不可說的本命妖火都是碧藍色火焰、且都是狐族；大家一起，全部失蹤。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什麼都調查不出來，恰恰說明這和那位不可說有脫不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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