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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只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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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擂臺邊上的擊鼓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有節奏。

場上激情四射,戰鬥基本分成了三大派,相互聯合攻擊對方。

此時,有人開口喊道:

“死瘸子,到我這邊來,替我看住對面那個拿著雙手斧之人,等擊敗他們,我們在分個高低,否則,你我只能早早退場。”

運起毫無出色的霧影步,剛攀上木塔的階梯,就聽到有人開口威脅。

他沒有迴應,更沒有因此停下。

剛才秦義一直遲遲未動,就是在觀察整個局勢,要如何切入,至於要如何奪得金牌,他可從未相信這些人會這麼好心。

然而,上天就如同跟他開了個玩笑,沒有給予他太多的時間,因為,神玄元晶已經發出警告提醒。

“糟糕!主人,我感受有人使用某種特殊的血脈牽引,正在向你靠近。”

“什麼血脈牽引?”

“就是,就是。你還是先將比賽完成,然後,我再告訴你吧,不過,希望你到時候能剋制一點。”

聽到神玄元晶的話,他雖然有些疑問,但眼下,當務之急是將令牌奪到手。

所以,他有自己的打算,既然,有不明危險在靠近,那麼,也許是時候該抽身離開。

只是,沒想到,來到孔府短短几天,就要與孔秋雪告別。

剛才那個罵罵咧咧的人,正準備出手教訓秦義。

突然,秦義後而先發,一拳攻向那人。

“噗。”

一拳,僅僅一拳,就將對手擊飛,口吐鮮血,暈倒在擂臺上,不知死活。這一幕也被擊飛那人的同盟隊友們看到,紛紛將他納入敵對的陣營。

秦義對此沒有多加理會,反而將頭望向被大火吞噬的木塔頂端,那枚金燦燦的令牌。

因為他的舉動,張展豪與南遠虎遭到了排擠和攻擊,狼狽的從木塔上跳下撤回擂臺上。

他倆剛開口,希望秦義不要衝動。

“秦奮兄,切莫衝動,要以大局為重啊。現在人多,我倆知道你的實力很強,但此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秦義沒有任何回答,抓在木塔上是雙手,因為丹田全力催動元力,整個人渾身充滿了高昂的戰意。

他打算一鼓作氣,將擋在身前的人都擊飛,然後奪下金牌後,早早逃遁。

銀牙狠咬,秦義似乎在承受某種痛苦的模樣。

而擂臺外圍的高臺上,三位老者齊齊猛的睜開雙眼,就在剛剛,他們感受到一絲雷霆之威,從擂臺上一閃而逝。

陡然間,秦義的左腿完好無損的行動起來,四肢健全,完全沒有一點毛病。

擂臺下的人看著他沒有先加入任何一面的聯合,獨自一人飛快的向木塔頂端施展身法而去。

木塔低下的木材,因為火勢的原因,正在不斷吞噬木塔。

三方聯手之人看到,有人竟然想獨自先奪道金牌,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這死瘸子太囂張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各位,先放倒他。”

話音未落,已有人先出手。

“死瘸子,吃我一刀,讓你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隨著一聲怒斥,一柄大刀就在眼前出先,刀刃帶起一道破空聲,眼見就要劈砍道秦義。

剎那間,他抬起了右手肘,微側了幾分,狠狠的用小臂砸在了刀面上。

“砰。”

對方順勢而向一側傾斜,就在此刻,秦義不退反進,又是一拳打出。

對方雖然重心不穩,卻也有還手之力,快速的以左拳攻出。

拳拳想撞。

“砰,啊~~”

這次,沒有那麼的幸運,只見持刀那人不僅被擊飛到擂臺上,而且,掙扎幾下後,徹底昏厥過去。

看到這一幕,許多人眉毛微皺,開口道:

“有些扎手啊,沒想到他之前是在扮豬吃老虎呢,你們看看,這小子左腿那不是很麻利嗎?咱們是不是讓他變成真的瘸子好呢?”

“哈哈哈,好主意,大家先把這小子的腿卸了。”

就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同時,秦義又做出一次大膽的決定,直接跳到擂臺上。

見到他這番作態,有十七人因為聯手的原因,也跳到擂臺上,將他圍城一圈,臺下見狀,紛紛搖頭嘆息:

“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點。”

“哈哈哈,我說什麼來著,秋雪表妹,你現在好好考慮我的提議,還為時不晚。哈哈”

高臺那邊的三位老者也開了口。

“你們怎麼看,剛剛那一閃而逝的感覺,是不是與那孩子有聯絡?”

“不見得,此子雖有些天賦,但是,那可是雷霆之威,縱使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也不敢自稱能夠輕易掌控吧,雖然有些武技也是修煉雷霆之力,卻是非常少見。”

“說的對,一般修煉有雷屬性的功法的武技,都只是普通的雷電,與雷霆之威相差甚遠。”

臺下眾人依舊在嘲笑,秦義的不自量力,卻不知,他已經將眾人引向了提前設定好的陷阱。

秦義緊握雙拳,頭微微的傾斜,掃視了一圈。

突然,所有人臉上都掛著一抹邪笑。

臺下臺上人都意識到了秦義現在的處境,眾人似乎都預料到他悽慘的下場。

將秦義圍著的這些人,自以為吃定他了,所以,有所放鬆警惕。

剎那間,秦義抓住這個破綻,雙拳如龍,攻勢如虎,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向一人攻擊過去。

“砰,嗙,啊。”

“小子,你敢,啊。”

他的雙拳每次攻擊的同時,又用肘擊疊加衝擊力,向身後反向攻擊。

“上啊,幹掉他。”

“死吧。”

秦義遭到前後夾擊同時,奮力將前方之人擊飛。

後面衝上來的,也被肘擊防禦或攻擊,保持在一個不敗之地,見沒有討到好處,有人開口道。

“可惡,有些本事,之前確實小看你了,但是,你今天必定會最慘的那人。”

隨著這人全力進攻,其他人也加大攻擊力度。

由於身後的人太多,加上向身後用力不便招架,在他用餘光撇到有人用腳踢了過了,臉上輕鬆了許多,顯然有了計策。

這一次,他沒有抵抗,反是藉助這一踢,再運起身法,向前離去。

臺下人看到此刻,有為他助威、有為他惋惜,更多的是嘲諷他不自量力。

“加油啊,秦奮,你的實力我們可都知道的。”

“呵呵,局勢已定,居然還有人給這個白痴加油?”

“區區武徒九層,竟然敢挑釁這麼多人,不是找死麼?”

秦義沒有回頭,他看到腳下已經出到陣法外,手中突然多出一枚陣旗扔向腳下。

“陣起!”

“砰,啊,怎麼回事?我的元力在急速消耗?”

畫風轉變的太快,就如唱戲的戲子,變換音調,說變就變。臺下之人,幾乎有一半都站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陣,陣法?是陣法?”

“怎麼會,這個瘸子怎麼會是陣法師?這麼年輕?”

“不對,你們看,他的左腿不是好好的嗎?”

“原來,是深藏不露啊。這應該是《陣法歸元錄》裡的攝元抽離,也不知孔秋雪是從何處尋來此人?如此年紀,就能掌握低階陣法,著實難得啊。”

此刻,臺下臺上充斥著各種驚歎與羨慕的話語。

孔秋雪的父母也將驚訝的目光轉向孔秋雪,見她此時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不由得對望一眼後,緊張的來到孔秋雪身邊,徘徊幾息時間,才吞吞吐吐的開口:

“雪兒啊,你什麼時候招攬到一位這麼有實力的人,要招攬這樣的人,你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見到她父母擔心的模樣,他趕緊開口解釋:

“爹,娘,你們想多了,他是主動前來加入孔府的,雖然,他的身份有些神秘,但,沒有你們想的那樣,你們放心好了。”

看到還沒有放心孔威彥,孔秋雪叫來王世傾,將秦義如何來到孔府,又如何加入孔秋雪這一支脈細的經過,全盤托出。

擂臺上,被困在陣法內的眾人,叫喊著,嚷嚷著,拼命的攻擊陣法,希望早點脫困,而且還開口威脅秦義:

“小子,你趕緊開啟陣法,不然,壞了我們的大事,日後,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呵,我還真不怕別人威脅。”

說完,秦義在此望向其他的人,又看了一眼木塔的令牌。

見到有一半的人被困於陣法內,剩下的人紛紛衝向木塔頂端,想趕在火勢將木塔全都引燃前,先將令牌拿到手。

這時,張展豪與南遠虎走了過來,倆人身上現在都有許多傷,正想開口,卻被秦義打斷。

“你們不用出手,我一人足矣。”

說完,秦義再次運起普通的身法朝木塔而去,身後陣法內,眾人依舊還在說著各種威脅話語,也未能影響到他。

新一輪戰鬥開始。

因為,爭搶的人數減半,所以,之前那種臨時的聯手已經破裂,剩下的十幾人一邊朝著木塔頂端爬去,一邊相互攻擊。

一道身影筆直的衝了上來,眾人見到是剛才那個會陣法的瘸子,他們不敢掉以輕心,紛紛用出全力攻擊。

在他們想來,既然擅長陣法,修為武技攻擊這方面應該比較弱,但事實卻是相反。

“砰。”

“啊,砰,砰。”

“砰。”

“砰,啊。”

“砰。”

“啊~~。”

隨著秦義驚人的爆發,他那雙拳頭似有泰山之力一般,沒有人能夠接下他一拳。

由於是三人的小隊,所以,已經接近令牌的人都不是一條心,他也就沒有遭到多人圍攻。

相反,遊刃有餘的他,接連將多人擊飛到擂臺上。

來到木塔頂端,同時有五人抵達,木塔下面的支架也快要燒斷,現在也是最為緊張時刻。

每個人都想先槍到令牌。

空氣似乎凝固住,五人沒有誰先動手,都在等著對方的破綻。

但是,秦義還是最先出手,他最先出手想要搶奪,卻迎來了其餘四人的攻擊。

“小子,你現在退走,我們不與你計較,否則,你就等著先被我們打倒在擂臺上吧。”

沒有半點停頓,眼看著令牌只有一寸之遙就可以到手,卻被四人同時攻擊打斷他的動作。

長槍,飛鏢,鐵錘,長劍,四種武器同時攻擊過來。

秦義抽手回防,以雙拳對抗襲來的武器,彎腰,右腿後邁,身子再次後退。

被四人逼至邊緣時,他沒有在退,而是蓄力反擊。

“砰~。”

這一招,他雙拳上的元力在丹田瘋狂催動的同時,再次運起了雷霆炎息術。

“啊~~。”

四人被反震擊飛到擂臺,而他同樣也飛了起來,但在即將摔下木塔之時,反手抓住了木塔頂端的木棍。

翻身而上,急速來到令牌前。

此時,擂臺上傳出各種威脅聲,但在他眼裡,那都是個屁,不值一提。

終於,他單手將令牌拿起,高高舉起來。

“咚!”

最後一聲鼓聲停止,現任家主開口道:

“我宣佈,此屆的家主候選人是孔秋雪。”

“哇,想不到孔秋雪竟然能招攬這麼一位實力強勁的人,有手段。”

“你以為孔府這麼做,是吃飽了撐著?孔府這個規矩延續了數百年了,目的就是考驗家主候選人有沒有識人用人的眼力,做為一個家族的掌舵人,怎麼也不能是個酒囊飯袋吧。”

臺下眾人紛紛議論著,有人歡喜有人憂。

秦義被各種羨慕的目光與仇視的目光盯著,緩緩來到孔秋雪身邊,拿起那枚分量有些沉重的令牌遞了過去。

“我,拿到了。”

此時孔秋雪的父親,卻是突然槍先開口:

“謝謝你為我家雪兒奪得令牌,以後修煉的資源,你儘管開口,哈哈哈。”

“謝謝,我爹說的也是我想說的,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能見到孔秋雪對他這樣說,秦義的內心很想說出一些憋在內心的話,但是,話到嘴邊,還是生生的咽回去。

見到他欲言又止,孔秋雪上前一步,開口道: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秦義微微一笑,這微笑很燦爛,也很溫馨,盯著孔秋雪久久才開口:

“奎峰山脈一別,沒曾想,能有今日一聚,卻不能久留。來到此處,只因為你!”

說完,秦義施展霧影步,離開了孔府比賽的場地,遠去後,看到沒有人發現,便施展出乾坤幻步決,徹底的出了孔府,根據神玄元晶的提示,急速離開聚軒城。

而孔秋雪,卻呆呆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

“怎麼會?怎麼會是他?難道他是來找我的?可是,現在為什麼又不辭而別?”

見到孔秋雪發呆的模樣,他父母焦急在身邊詢問:

“雪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那個秦奮急匆匆的要去哪裡?”

“小姐,你剛才說什麼怎麼會是他?是誰?”

“王護衛,奎峰山脈你還有印象嗎?”

“啊?是他?怎,怎麼是他?那他現在要去那?”

孔秋雪似是丟了魂一般,引得在場許多人都在猜測,那個叫秦奮的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不但是個陣法師,而且實力更是不俗,現在又為何突然離去?

孔家擂臺處還在繼續舉辦候選人接下來的儀式。

但是,孔秋雪卻沒有了之前的興奮,在她心裡,好像有某種東西被觸動,眼神也有些暗淡,哀傷。

在她最需要幫忙的時候,那個他,兩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方式出現,為他解除困境。

秦義不知道,他當初有些痞性的模樣,已經深深的烙印在某人的內心。

孔秋雪真正被秦義觸動芳心的真正因素,是他從來不嘴上說著奉承和拍馬屁的話,他只會用實力去展示。還有那給人無比可靠的眼神,總是讓人有一種安全感。

而王世傾叫上人出去尋找多時,也沒有尋找到秦義半個身影。

此時,秦義已經用盡最大的努力,逃出了聚軒城,向著遠處急遁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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