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離開。
等她離開後,我問李鳳百:“你為何支開她,還點暈了藍言晨,可是怕他洩露什麼東西,事情怕不會像您說得這般輕鬆吧。”
李鳳百聽完我的話,靜靜地審視我一番,而後搖頭嘆道:“師兄教的徒弟,果然不一般。你瞧樓浣姝,這才是一個小姑娘該有的心態,就是樓衡東那樣的人都放鬆下來,你怎麼就還這般警惕呢?”
我說:“他們不熟悉前輩,並且太過信任依賴您。而我與您接觸一二,自然對您有所瞭解,若是事情真得這般輕鬆,您便不會這般愁眉苦臉了。可是我不懂,這兇陣是我效仿上古兇陣而設,本該無解才對,您在擔憂什麼?”
李鳳百默了片刻,伸手示意我移步。我們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她才開口道:“魔道人都是蠢貨不假,可我兒子不是。”
我眼神一飄,暗道,她這是知曉重九是李重陽了。
她頓了一頓,“陣法如同被鎖住的鎖子,要想解開,除了找到鎖子的鑰匙,也就是陣法的陣眼之外,你可知,還有何解法。”
我想起了師父給我講授關於陣法術數課的那個秋日清晨。
我那時候還小,師父從不逼迫我修煉,只是在一些小事上對我格外嚴格,比如,何時起床,何時入睡,何時吃飯,何時上課,都要準時。其餘時候,我便是玩也好,修煉也罷,師父都視而不見,只我開心就好。
只是前晚,我與花稻他們喝酒喝晚了,怕被師父發現責罰,便睡在他那裡。夜晚著了涼,有些咳嗽,並無大礙,第二日師兄喚我起床,我便託病自己著涼,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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