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相見。張嵐便是這樣想著。
在之前,那一天彷彿會到來得很慢,慢得看不見邊際,而如今,那一天似乎又來得很快,快至轉眼之間,快至毫無準備。
那一天到來之後,似乎有什麼東西變了,又有什麼東西經久未衰,但張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只是背對著他,低聲嗚咽著說:“無處可去了。”
而他只是從身後輕輕抱住她,終於說出:“那便隨我回家。”
這段禁忌的感情被他義無反顧地提進陽光深處,任由外人私下談資論道,不為親朋好友勸說所動,不顧皇上的憤慨反應。
他娶了她,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時間一長,這樁婚事也逐漸從咂舌八卦變成了眾人美談,無論是街邊話本,還是茶館說書,或是小姑娘們的閨中密話,都羨著這個故事其中的情深與珍貴。
之後,世間再無二人飲過張嵐釀的酒,除了溫瑞。
聽說,就連他二人唯一的寶貝兒子,也沒嘗過那名為“嵐”的絕世美酒。
執手相守,妻賢子孝,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一輩子如此。
溫珩緩緩閉上雙眼,沉默了許久,才繼續說著:“那是我的九歲生辰,父親前幾日算好了日子,說是當日會歸,還允諾要帶我和孃親出去玩,但那日,我和孃親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月亮爬上了山頭,不對,那天好像沒有月亮,天空黑漆漆的……”
九歲的溫珩待在屋子裡正百無聊賴地逗著螞蚱,身後站著兩個照顧他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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