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缺失的材料,然後順理成章地、找到了她。
沒錯,就是她了。
他做土匪時,因始終抗拒著土匪的身份,對搶來的金銀財寶或女人都缺乏慾望。直到遇見她,他才有了要將之牢牢佔為己有的貪心。
那時候他覺得,上天似乎對自己格外眷顧,不只讓自己遇見她,還讓她對自己傾心相許。
她對他的信任和支援,幾乎到了盲目的地步。
為了他,她不怕丟官棄職,不怕受到牽累。她的義無反顧有時讓他都覺得自己受之有愧。
所以他才不能讓她失望。不能讓她失望,包括了不能做回冷血的禽獸,不能為了小家之私而置天下於危境。
手中的家信似有餘溫,看著那雋秀有力的字跡,就如看到那堅韌不屈的人。
亂世也許就是黑白混淆的,但她心中始終是非分明。因為她對所有事件與人物的評判,從不受到個人利弊的影響。她的眼光冷靜而不冷峻,始終帶著憐憫世間苦楚的善良。
陸苕,陸苕,好名字。多希望他們一家三口可以一起去走路遠迢迢,而不是相隔迢迢山水。
古來思念徵人的閨中之怨都被詩人寫得纏綿悽惻,其實當戍邊的將軍想念自己的妻子時,又何嘗不有百轉柔腸。
幾天之內,分別來自揚州和荊州的詔書向雪片一樣飄向各州各郡。揚州有天子,但蕭旻是個“白板天子”,詔書無玉璽之印。荊州的詔書是高義偽造的,卻蓋了璽印,看著反而比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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