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輕易改變自己的方向。這樣的氣度到底從何而來?高衍猜不透。直到他在秋山塢中旁聽了一節課,才知答案很簡單,就在聖賢書中。
三人走出黃鶴樓時,便看到了石板路上剛剛落下的雨點。幾個在馬車邊等候已久的下人趕忙過來舉傘相迎。
“樂大人,下官與崔記室坐了一路的船,正愁沒機會在平地上走走。這雨不大,我們的船又停在不遠處,可否就問大人借兩柄傘?我等步行回去,就不乘馬車了。”高衍站在馬車前問。
樂玄剛開始沒想到從揚州來的記室參軍是個女人,所以只備了一輛馬車。他雖然名玄,但卻是個不好玄談的儒生,對禮法之事頗為看重,當然也不願與離容同車而行。此時聽高衍這樣一說,他是求之不得。稍稍客氣了下,便順從了高衍之請。
離容接過下人手中的傘,再對樂玄抱了個拳。
荊州刺史,就此別過。
這雨說不大也不小,路上的遊人匆匆散去,離容和高衍越往前走街道越空,耳朵裡只聽到雨滴打在傘面上的聲音,切近,且連綿不斷。
忽然,離容開口了。
“他裝得很像,不是嗎?”
他向高衍探聽口風時的小心翼翼,他在高衍點播下的恍然大悟,他揣摩高衍語意後稍加思索,最後表現得感恩戴德……這些變化、銜接、過渡都太自然了,演得好像真的一般。
樂玄在朝中只有高義一個靠山,像他這種沒有背景的人,站隊尤其要快且準。爭鬥一起,他必是首當其衝。如果他真的認為這次高義可能有危險,那麼除非他打算不顧一切生死相從,否則他至少應該對途經此地的高衍與離容避而遠之,為自己將來的異木而棲留下後路。但是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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