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竟然真的有這麼噁心，不，惡毒的人，你知道章芸做了什麼嗎？”說到最後一句，張清芳臉上的表情有些奇特，不像是生氣，也不像是難過，反而有點悲傷的感覺。

苗然沒有接話，她知道，張清芳並不是真的在問她。

“今天張長慶到家裡……”

張清芳確實也沒有等苗然回答，自顧自的講起今天發生的荒唐事兒來。

今天張長慶從外地辦事回來，帶了幾根金華火腿，想著剛好到縣裡，就先給張清芳廖軍家裡送了過去，剛好章芸也在，廖軍張清芳剛跟她談過，章芸哭過懺悔過，也鬆口說會考慮廖軍給她介紹的人，好好的生活，這邊老友帶著禮物上門，廖軍跟張清芳都很高興。

因為第二天不用上班，加上下雨天留客，張長慶便留下吃飯，幾個人談天說地的十分開懷，不免就喝得有點多。

自打老二出生，廖軍跟張清芳便搬出了單位分的房子，在公安局附近租了一個獨門獨院，本來是想等廖軍到市局安頓好之後，再到市裡去買一個，小兩口吃公家糧，加上家裡的貼補，日子過得很不錯。

晚上說好了章芸跟張清芳帶著孩子住在東屋，廖軍跟張長慶住西屋，結果等到張清芳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她沒摸著孩子，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竟然是張長慶！

“我過去的時候，章芸都脫到一半了，還當著兩個孩子，我給了她一巴掌，又把廖軍叫醒，後面的事兒……”張清芳苦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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