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並不難,便是一些敏感的局外人,也能看出一二。
翁冒沉默了一下說:“出上海的路已經打通,本來我們已經佈置好,只要公子乘坐的火車一到站,我們站臺上就有人接應,可以迅速送公子離開上海,可偏偏,劉大人挾持著李老爺子接站,公子不可能不顧老爺子,到時必然會隨著劉大人和李老爺子來參加晚宴,如今整個四馬路全是劉大人布的暗哨,而虞園裡面也是重兵把守,劉大人這是要甕中捉鱉,只要進了虞園,公子就插翅難飛。”
虞景明掃了眼在院子四周巡邏的衙差,這不奇怪,最近香港,南洋的刺客鬧的紛紛揚揚的,劉大人既然要參加虞園晚宴,那安排衙差佈防虞園也是正常的,只誰曉得,劉大人這邊卻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虞景明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出上海的路你們已經安排好了,那李公子如何離開虞園和四馬路就由我來吧。”
“大小姐……”紅梅擔心的叫了一聲,然後瞪了翁冒一眼。
“沒事的,這事體我不能坐視,就算不為李公子,為著虞記和永福門,我也不能坐視。”虞景明說。如今虞李兩家聯姻的訊息仍然傳的紛紛揚揚,尤其李老爺子一下船,第一句話就為虞記站臺,更坐實了虞李兩家聯姻的事體,若李澤時這時被抓,爆出革命黨的身份,那虞記和永福門要想獨善其實只怕也難。
所以,有些事體總是要努力一把,真過不去,再想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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