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洋勸業獎的那個。
如果虞景明不把後一種堵死,有樣學樣,麻三妹的新東家自然就要藉著南洋勸業會優秀獎的名頭給自家的桂花糕再立一個品牌,而一但新東家的桂花糕品牌立了起來,那換師傅也就不算什麼大事了。
到那時,麻三妹說不得就成了過了河就要被拆的橋。
而如今,不能借著虞記桂花糕南洋勸業會優秀獎的名頭,新的東家就只能抬起麻三妹來做招牌,得南洋勸業會優秀獎的是虞記桂花糕,但當時得獎的虞記桂花糕是出自麻三妹之手,這點任誰都否認不了。如此,新的東西家立的品牌就是麻三妹這個人了,而一但把麻三妹這個品牌立起來,再要想換師傅,那就是自砸招牌,只要是生意人,沒誰會幹這種蠢事……這樣麻三妹就有了保障了。
只可惜能看明白這些的沒有幾個,這世間,終是知音難覓……
虞景明依然站在長街上。
空氣中有沉年老酒那特有的甜香,當年父親在世時,也常常在老王頭這裡打酒。如今酒似乎還是那個味兒。
“王伯,給我打一碗。”虞景明也衝著老王頭道,老王頭用一個瓷缸給虞景明打了一缸。白色的瓷缸掉了一些瓷,顯得瓷缸裡的酒色不那麼均勻,卻更有一種流光之感。
虞景明深吸一口那酒味,頭有點沉,人人都說報應,那她就且看看自己的報應吧,它會怎麼樣就怎麼樣。
風霜雨雪,四季更迭,愛怎麼就怎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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