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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老遠都把這“救命恩人”帶回來了。

但楊張氏畢竟才住一天,傅澄也不好直接讓人走,這不是攆人嗎?但官樣文章還是得做做,這樣的話瑩塵和沈夫人聽的明白,王全卻聽不明白。

他還一個勁兒的說:“我女婿是最知恩圖報的,你們又是我們的老鄉,在這兒安心住下啊。”

沈夫人恨不得一個巴掌上去把王全的頭拍爛,有這麼不會說話的人嗎?沒看到女婿一再提救命之恩,就想那女的開條件,這恩就算報了,還留下來,楊張氏可有那麼大的漂亮閨女呢?難保不挖牆角。

女人想的比男人多,以前沈夫人是萬事不操心,但自從閨女成親後,她就開始未雨綢繆了。女婿年輕又有前程,自家是罪眷,萬一被哪一個想不開的拼命挖牆腳怎麼辦?閨女要是過的不好,她指不定和王全又回之前軍戶所去。

還是瑩塵笑嗔:“爹你亂說啥,人家楊嬸嬸以前也是地主人家出身的,哪會在咱們這裡久住啊?”

王全沒聽懂女兒的話,還以為女兒嫌他看低人家,他絕對沒那個意思,所以急忙否認:“是爹說錯話了,你楊嬸以前在咱們村就是里長的閨女,大戶人家出身。旭哥兒一看是個讀書人,怎麼會在咱們這個人住下,咱們這裡人多嘈雜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全在趕人走呢,楊張氏臉都僵了,瑩塵跟沒看到似的:“您說的是,不過這不是沒法子嗎?她們背井離鄉的,也只能先在咱們這裡住著,若是尋摸到了合適的房子,楊嬸兒您可讓我們給您幫忙去,我們家趕車的老趙可以幫你們運東西。”

“那還真是謝謝你們了。”楊張氏尷尬一笑。

她可沒想過要走,心道這個王全亂說話,這裡有吃有喝還不用幹活,誰願意走啊。這裡是百戶所,靠著這裡給閨女找個男人,等小兒子大了,再去尋個事做,到時候讓傅澄給她置辦屋子,她現成就可以養老了。

哦,現在出去,一個寡婦帶著一兒一女,兒子還小又支撐不起門戶。這不是現成的給人欺負嗎?至於再嫁,除非條件非常好的,否則還不如在這裡待著呢。

吃畢飯,傅澄回去床上躺著休息,現今剛剛打完仗回來,大家都在休養生息,並沒有什麼雜務非要他去辦,他就可以好好養傷,正好藉此機會和瑩塵培養感情。

瑩塵坐在床沿邊,拿著一個繡繃子,正在跟自己繡小衣,大紅色的底子上面看去應該是兩朵並蒂蓮,傅澄看的火熱,軍中那些大老粗們葷段子講的讓他這個童子雞聽的都難耐,自然懂得這是什麼。

他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一個弧形,視線往上正看到兩團鼓鼓的,他覺得鼻子裡有東西流了出來。接著聽到瑩塵的驚呼,瑩塵著急死了,還真是怕他有什麼內傷,連聲道:“要不我再去叫軍醫過來看看吧?你看你都流鼻血了。”

“別,別,我是被這東西鬧的。”他指了指瑩塵剛剛放下的肚兜。

這把瑩塵也鬧了個大紅臉,她把自個兒的肚兜趕緊塞在櫃子裡,又轉過身來,故作正經道:“也不知道你老是在想些什麼。”

怕傅澄鬧著又要敦倫,她嘆了口氣:“你看你這還傷者呢,今年你也十四了,等明年不就好了,還真是心急,萬一早早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哪裡去吃後悔藥去,我現在人人都喊我是傅沈氏,是你的就是你的,又跑不脫。”

說罷又喃喃:“我也該避諱著點。”

倒是傅澄有些內疚,他當然知道瑩塵完全是為了她好,現在外邊的人說閒話的多,他們成親一年多了妻子肚子沒個動靜呢?即便之前沈夫人在外說了,女兒和女婿年齡小不圓房,但人們聽聽也就罷了,大家不會責難男人,只會說女人肚子不爭氣。

再者他自己也確實常常覺得熱血上湧,這種感覺他完全控制不住,奇怪極了。

“瑩兒,都是我不好。”傅澄道歉。

瑩塵搖頭:“這算什麼不好,只是你年紀輕,要好好養著,把身體練好才是至關重要的。”

傅澄忙不迭答應:“瑩兒說的話是對的,是我孟浪了。”

第44章

紅蘿蔔、綠黃瓜、小蔥、生菜摘了來, 瑩塵拿到井水旁, 梅花搶著洗淨了,她又把自家釀造的大醬挖了些出來。梅花饞到不行:“太太, 我覺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咱家這大醬醃的可真好。”

越是冬天越饞熟菜,冬吃蘿蔔夏吃薑, 現在日子過的好了,肉和魚沒少吃, 偏偏缺這些新鮮菜。這蘸醬菜也算是一絕了, 玉昌的窮人富人都愛這一口, 傅家的大醬是瑩塵專門跟饒太太學的,做的十分地道。

一端上桌,沈夫人就拿了個蘿蔔給衡哥兒吃,衡哥兒三下五除二就啃完了,這時候傅澄才從屋裡出來。他肩膀好的差不離了, 就開始忙百戶所的事情, 看著飯點了才過來。

“相公, 快來吃蘸醬菜, 今兒我和梅花摘了不少水蘿蔔來了。”

傅澄笑著坐在瑩塵旁邊,拿了張煎餅捲了小蔥,就著醬吃。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正在長身體,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年紀,幾張煎餅就“嗖嗖嗖”的沒了。

在一旁的小梅花瞧見了,也說不出的歡喜, 她自從被賣到百戶所以來,是吃飽穿暖,只需要伺候好主子就成,偏偏主子人也好的很,她就是以主子的喜為喜,以主子的憂為憂,現在看到百戶一家和和睦睦的她就高興。

再有楊家的人最近也知趣,自個兒拿了飯菜到自己房裡吃,也不怎麼出來,小梅花就更樂了。

偏偏這時有人上門,傅澄一看竟是林東陽,他竟然是來報喪的,原來是林夫人過身了。

沈夫人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你娘是因何緣故?怎麼我上個月看到她倒是好好的。”

“是風疾,來的急,我們拿了藥過來,剛開始幾天倒好,接著就油盡燈枯了,早起一看我娘她…她去了。”林東陽抹著淚哭道。

他來了傅家又匆忙出去,說是還要和傅漵那邊報喪去。傅漵從戰場上回來,大病了一場,聽說還是“厚道”的林家人替他問醫抓藥身子骨才好起來,他又在孝中,也不能成親。

晚間王全買了花圈回來,傅澄寫了輓聯,楊張氏帶著女兒過來,經過正堂正好看到了。沈夫人喊她們進來說話,又和楊張氏感嘆林夫人年紀輕輕的就死了。

“你還真別說,我雖說和林家人關係一般吧,但林夫人就比我大幾歲,這人吶還真的是死的快,說死就死了。”

楊張氏心裡一動:“這林家是什麼人家,我還不知道呢?是和你們相熟的嗎?”

她兩耳不聞窗外事,根本不知道沈家是流放過來的,更加不知道什麼林家。沈夫人也不想提流放的事,皆以現在身份為重,遂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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