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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館中央的吧檯前,田園跪著阿寶趴著,賓雪敏居中正襟危坐。正對著一人一犬興師問罪。
田園是主犯,畢竟放風箏是他提議的,屬於始作俑者罪魁禍首。阿寶屬推波助瀾殺人遞刀子的從犯。
要不是他把所有人的風箏全順了去討好小破孩兒,也不會有之後的屢屢驚魂。
所以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一對難兄難弟誰都別想跑。田園原本自詡三寸不爛之舌,把一盆髒水盡數轉嫁給不會說人話的阿寶,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上了堂他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義正詞嚴,正義凌然,十八條舌頭一嘴的百花繚亂,直罵的阿寶羞愧難當,一把鼻涕一把哈喇子,最後不得不把頭深深埋進爪子裡,無地自容地睡著了。
結果可想而知。剛開庭審判長還一句話沒說,一犯人就把另一犯狗給嗶嗶‘死’了。
那審判官可不得有多~感激他(多~沒面子( ̄へ ̄))。可不逮到機會就把千萬寵愛全集他一人身上去了。
所以,之後那個死去活來掌,田園都數不清那天中午他投了多少回胎╮(╯▽╰)╭。
小酒館最南邊的角落,坐著海心小破孩兒和瞿嵐。海心趴在桌子上,小破孩兒則趴在海心的腿上。
劫後餘生他們都筋疲力盡。瞿嵐沒有去打攪她們,只是時而會去摸摸她的頭,說兩句關心的話,一臉比親爹都親的憂心忡忡。<!--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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