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現在就下定論。”

“哦，多謝您了。”沈苓覺得聽起來罪過沒多重，還不是很滿意，轉念想想，康寧對杜宇做手腳的那些事頂多頂多都不會重過一個“殺人未遂”去，所以現在的罪責也算夠了，她才心氣平了些。總不能為了坑康寧就真死個人啊。

等出了派出所，杜宇見她顯得悶悶的，就問：“你這是什麼表情？”

沈苓回答：“我有點失望，現實還是不如小說精彩。都涉及兇殺了，過程仍然這麼平平淡淡，我只是在天台上逛了一陣就完了，一點都不刺激。”

這個事件本該是個高潮，正派與反派的終極對決嘛，然而沒有驚險追車，甚至都沒有正面肢體衝突，更沒有危急時刻英雄救美或者美救英雄，相比小說裡的那些高潮情節，真的是太平淡了。令經歷過多次大起大落的沈苓頗覺無趣。現實果然就是無趣的，連大反派都只有兩個程式設計師小工做馬仔，還能掀起多大風浪？

“你還在嫌不夠刺激？”杜宇走到她面前擋住去路，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她問。

田靜和那六個員工都靜悄悄地繞過他倆準備走，杜宇慢悠悠地問：“沒有誰想對我解釋點什麼嗎？”

六個員工都縮著脖子不敢吭聲，田靜卻從容笑著說：“其實這個好主意都是沈苓出的，如果不是她主動要求，我們誰也不可能拿她做誘餌對吧？”一邊說著一邊擺手招呼那六個人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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