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機看到這句話，甄明珠鬆了一口氣。

她牽引著袁深，繞開了程硯寧真實的家庭情況，暫時將萬隨心的事情隱瞞了起來。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萬隨心的事情在網上一旦曝光，便遲了。這個事實，袁深不可能抹去，也沒有那麼大能力去防範。

“［可愛］。”

給袁深回了最後一個表情，甄明珠抬步回宿舍。

不期然地，看到了打量她的沈芊芊。

論壇事件之後，她和沈芊芊再沒有說過話，今天自然也一樣。

甄明珠走過她身邊，回了宿舍。

沈芊芊側身看一眼她的背影，又想起她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模樣，心裡翻湧的恨意更盛了。

甄明珠打電話站的遠，四下又沒有屏障阻擋，因而她壓根沒辦法偷聽。可是隱隱約約地也能感覺到，她好像在跟誰說起程硯寧，唇角閃現的笑意很刺眼。

收回目光，沈芊芊低頭翻看號碼，再不猶豫，打出了那個電話。

*

遇到沈芊芊這件事，甄明珠沒放在心上。

本來就在一個學院，兩個人還是一個專業，很多課都要一起上，宿舍也離得近，算得上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她為她分心，那怕是有夠煩的了。

一路回宿舍的時候，她低頭看了手機。

她這個手機用的時間不長，裡面壓根沒有程硯寧的照片。

剛才袁深問及，她掛了電話之後找了薛飛，薛飛給她發了幾張程硯寧的全身照。她將這幾張照片一一儲存在手機裡，看見薛飛又問了一句話：“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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