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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客房裡開了空調,溫度還比較高,曹正軒把厚外套脫掉,擼起袖子給鄭豔麗看他手臂上的一道刀痕。
那是一條長約3釐米的刀痕,樣子像一條蜈蚣。
“這是幾歲時發生的事情?”鄭豔麗問道。
“十一二歲的時候,一個大我三四歲的小混子砍的,他總是嘲笑我是流浪漢兒子,還說我沒有媽媽,是野種。其實我背上,小腹上還有一些疤痕,不便給阿姨看。真正懂事是十三歲那一年,在橫弋檢察院附近的一條巷道里,我一個人挑三個小混子。”曹正軒道。
“啊?”
“是他們一同羞辱我。最終我把三個小混子都打趴下了,但我自己中了三刀住進了醫院,”曹正軒接著道,“就是這次住院使我明白我這麼任性對父親來說是一種傷害。也是這次住院父親告訴了我一些真相。父親確實流浪過,只不過那是我出生之前。我有母親,母親是在我出生後忍受不了生活的窮苦走了。”
“你——相信你老爸說的話嗎?”鄭豔麗忍不住問道。
“您想說什麼?阿姨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曹正軒眼睛睜大了。一種直覺在曹正軒心裡醞釀:面前這個婦人似乎知道一些他的身世問題。
“沒有沒有。我只是不相信一個母親可以這麼絕情,因為我是有兩個孩子的母親。”
“哦,”曹正軒略略有點失望地道,“我一度懷疑過我父親說的話,但只要想到父親說這番話是在我身中三刀住院時說的,我就不再懷疑。一個做父親的總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向兒子撒謊,阿姨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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