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的雪,以屋中陶罐盛好,架在火盆上。她坐在火盆旁邊,見他足上靴子都沾溼了,不免又起身替他脫靴。
他不知道在外面晃了多久,質地絕佳的鹿皮靴子竟然都進了水,鮮嫩的腳趾俱泡得發白。殷逐離將他的靴子放在火盆旁邊烘烤,再回身將他的雙腳捂在懷裡,語帶薄責:“大冷的天,你就別亂跑了。回去又要生病!”
一雙腳捂在她胸前,隔著裡衣單薄的衣料,漸漸地有了知覺。沈庭蛟看了她一陣,冷不防一腳將她仰面踹倒。殷逐離大罵一聲,爬起來就要揍他。見他雙目通紅,不自覺地又收了拳頭:“幹嗎?你要哭啊?”她倒是樂了。
沈庭蛟再次狠狠地踹她,每一下都用盡全力:“你不過就是欺我愛你,你處心積慮、步步為營,不過就是為了讓我愛上你!”
踹了十餘腳,他猶不解恨。他赤著足,踹過去也不痛。殷逐離見他累了方握住他的足踝,話卻不痛不癢。
“地上涼,去被子裡捂著,我烤乾鞋子給你。”
那一瞬間,沈庭蛟想撲過去掐死她,但又覺得應該掐個半死,然後再炮烙、凌遲、生煎……熊熊怒火之後是瞬間的無力,他恨自己不爭氣,這種女人,就應該砍斷手足、拔舌挖目,放在床上一輩子任由自己擺佈。
可是沒有了手,殷逐離再也不會幫他暖腳;沒有了足,殷逐離再也不能帶他騎馬;沒有了舌,她再也不會說那些混賬話……沒有了任何一樣,殷逐離,都不再是殷逐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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