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話說完,“適才聽聞先生不遠千里而來,殷某匆忙趕來,卻不想仍是誤了時辰,實在是無顏見先生。”
那魯聞言倒是一怔,斐關山便冷笑:“殷大當家果是不一般,連苦肉計都使出來了。”郝大總管對他可不客氣,立時就冷言相嘲:“斐掌櫃,我們大當家不允許我們論同行缺陷,今日不論您怎麼講,郝某斷不敢道斐記的不是。”
殷逐離低喝了一聲:“郝總管,慎言。”
郝大總管停了話頭,忙不迭扶了殷逐離,這椅子有靠背,雖鋪了錦墊,殷逐離卻是萬萬靠不得。她背上傷口不曾上藥,如今血已浸透了素衫。
那魯瞧見本已是神色大變,又見她腮間緋紅,明顯是高熱,當下動容:“大當家,那魯雖非中原人士,卻也知道殷家富甲天下,您這傷……”
殷逐離覺得腦子裡嗡嗡鳴聲一片,但仍是淡笑:“那魯先生遠道而來,逐離不曾遠迎已是失禮,還讓先生在此久候,實是心中不安……些許小傷,不足掛懷。”
她話音剛落,郝劍已經開口:“先生有所不知,殷家雖富甲天下,但老夫人持家極嚴,我們大當家因昨夜晚歸被鞭一百,聽聞先生前來,連藥也顧不得上便……”
殷逐離抬手止住郝劍的話,那魯不由分說便扶了她,見她背後血跡觸目驚心,心中更是感動不已:“大當家且回,此事就這麼定下了!他日待大當家傷病養好,那魯定與大當家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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