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去了青雲觀,病也馬上就好了,豈不是更好?”
獨孤婧這才轉回視線,看了看雲棠,“剛剛晏兒和姚大人說了什麼?”
在雲棠的眼裡,獨孤婧是個識大體的女人,雖不是寬厚仁慈,卻也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可一旦遇到了女兒的事,就會變得疑神疑鬼,咄咄逼人……
“公主說,這荷包是送給我的,裡面是一些香料,臣說過這香好聞,公主就記下了……”
獨孤婧看著雲棠手裡那荷包,到底是沒拿過來看,只哼了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大抵還是叫你幫著看著那綺繡,姚大人,你也是個聰明人,和晏兒來往可以,可莫要做什麼不該做的!”
雲棠連忙低頭行禮,算是預設,“微臣知道了……”
“起來罷,我也沒有要苛責你的意思,只是晏兒還小,未免不懂事,你可是大人了,得弄清了你到底是為誰效力……”
雲棠連忙又答了聲是,不敢抬頭,只看著獨孤婧繡著金鳳凰的腳尖,待到人走了,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將荷包再次拿出來瞧瞧,質地是極好的綾,上面繡著潔白的祥雲,想著華陽公主剛剛說的,“這是在承香殿的床榻之下發現的……”
再看那繫著的彩絛,若隱若現竟有個“汐”字。
☆、曹蓁
汐?熠王李重汐?
湊近鼻尖聞了聞,眉頭蹙地更緊,又走了幾步,好奇拆開來看,那裡面竟是還有一張紙的。
紙上有兩行娟秀的小字,“白頭如新充故友,傾蓋如故錯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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