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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出來的,這是一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男人。

聽到忠王的話,瑞王嗤笑了一聲,然後看向晉鞅道:“本王即便是輸了,也要輸個明白,這些衛兵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算計好了一切,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這些士兵們不聽他的命令。

顧如玖扯了扯晉鞅的袖子,然後道:“你想知道?”

瑞王看著顧如玖,等著她回答。

“可是陛下與本宮並不太想告訴你,”顧如玖揚唇一笑,“你只要記得自己輸了就行。”

罵她是禍國妖后,她就要讓他憋屈一輩子!

果然此言一出,瑞王就氣得吐了一口血。朝臣們紛紛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總覺得今天的風頭,全被皇后娘娘搶光了。

“妖婦!”瑞王擦去嘴邊的血,恨恨的瞪著顧如玖。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長得一張善良無害的臉,說的話做的事,卻又如此讓人厭惡。

“把他帶下去,”晉鞅沉下臉道,“皇叔,朕給過你機會了,你若是再辱罵皇后,朕可以讓你的孩子去陪伴你。”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晉鞅的極限,一口一個“妖后”,簡直讓他忍無可忍。

瑞王面色大變,忍了又忍,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

他環顧四周,這些大臣們看也不看他一眼,彷彿他只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腿上流下的血,與地上的塵土混合在一起,散發著難聞的腥味,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算計了這麼多年,竟輸在了晉鞅手上。

誠王那樣的窩囊廢,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出來?

德隆七年三月,瑞王造反於泰和別宮,後大怒,與瑞王爭辯於御前,瑞王辯解不過,氣怒攻心,口吐鮮血,被禁軍擒獲。

德隆七年六月,瑞王因刺殺孫太妃,通敵賣國,造反各項大罪,被貶為庶民,囚禁於京郊,其妻女子嗣皆同。

“又下雪了。”顧如玖趴在窗欞上,朝外撥出了一口白氣,然後伸手接住了飄揚而下的雪花。

“外面冷,”晉鞅拿了一件狐毛披風給她蓋上,“怎麼跟個小孩似的。”

“古人有云,幸福的女人向來比較幼稚,”顧如玖搖著食指,一臉得意,“這可是你的功勞。”

晉鞅笑了笑,從身後抱住她,低聲問道:“哪位古人如此有見識?”

被他的熱氣呼得耳朵有些發癢,顧如玖摸了摸耳朵,“管他哪位古人說得呢,反正有道理就行。”

“嗯,你說得對,”晉鞅下巴在她的肩膀上磨了磨,“不過古人還說過另一句話,”

“什麼?”顧如玖吹了吹手裡的雪花,看著它們飄落在地上,與厚厚的積雪融為一體。

“那就是……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要如珠似玉般的疼惜。”晉鞅吻了吻顧如玖的耳垂,“久久於我,非珠玉可及。”

“那我是你的什麼?”

“你便是我的性命,有你在身邊,我才是活著。”

顧如玖靠著身後溫暖的胸膛,看著窗外飄揚的雪花,笑如春花。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明晚番外見~(*^__^*)

第94章

寒冬臘月,正是最冷的時候,老趙頭哆哆嗦嗦的裹了裹身上的破舊棉衣,用鏟子鏟去門口的積雪。

守門的衛兵都認識老趙頭,見他縮頭縮腦的樣子,還取笑了他幾句。

老趙頭也不生氣,笑呵呵的應了幾句,這裡是京郊,又是大雪的天,這些衛兵們整日守著個沒人進出的別莊大門,肯定沒什麼意思,拿他取笑幾句也不是什麼大事。

幾個衛兵取笑完了,又幫著老趙頭剷起雪來。他們都是在京城混得不好,所以才被打發到這裡來的,看不看門,有沒有規矩,根本沒有人在意。

“聽說前幾天陳哥花了兩百兩銀子,調任到左右衛去了?”衛兵甲有些羨慕道,“若我有這麼多銀子,也跟著去了。”

“別妄想了,人家有銀子還有門路,”衛兵乙搖頭道,“咱們有錢也沒地花。”

誰不想調任呢,守著這麼一個廢王,無功無勳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沒看,那邊是不是有人來了?”老趙頭突然指著遠方,似乎有一對人馬過來。

兩位衛兵抬頭看去,一看這儀仗,頓時變了臉色,衛兵乙扔下手裡的鏟子,匆匆忙忙道:“是御駕到了,老趙頭,你快去通知別莊裡其他人迎駕。”

老趙頭哪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忙連滾帶爬的往莊內跑去,通知莊子裡的管家等人。

晉元慶聽到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不小的動靜,扔下手裡的毛筆皺了皺眉。

“父親……”他的兒子晉良喘著氣跑進屋,“陛下來了。”

晉鞅垂下眼瞼,良久後道:“推我過去。”

“是。”他們被關押在這裡已經半年有餘,早沒有在瑞王府時的安逸日子,很多事情都需要親力親為,那些前簇後擁的過往,彷彿就在夢裡一般。

“陛下,別莊到了。”何明看著眼前顯得有些荒涼的別莊,裹了裹身上的厚實外袍,今日這風冷得刺骨。

晉鞅身穿鑲白狐毛錦緞袍,外面披著一件銀鼠裘,走下馬車的時候,不像是位帝王,更像是世家貴公子。

但是隻有站在門口迎接他的晉良知道,這位看起來溫和仁厚的帝王,手段有多狠辣。

“草民拜見陛下。”民見帝王是要跪的,晉良老老實實的行了一個大禮,冰涼的雪水透過棉布滲到膝蓋上,他冷得哆嗦了一下。

“不必多禮,”晉鞅踩著石階而上,進門後便見到坐在輪椅上的晉元慶,他的身後還跪著一些別莊的人。

晉鞅微微抬了抬頭。

何明見狀,忙揚聲道:“起。”

晉元慶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青年,對方白衣勝雪,自己穿著半舊不新的棉袍,在他面前竟像是一團淤泥。

“皇叔近來可還好?”晉鞅神情平靜的看著晉元慶,彷彿看到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而不是一個曾經謀反過的王爺。

“陛下說笑了,罪民何德何能承皇叔之稱?”晉元慶拱手道,“請恕罪名雙腿殘疾,無法大禮相待。”

躬身跟在晉鞅身後的晉良聽到父親這話,嚇得滿身冷汗,連連向晉元慶使眼色,讓他不要惹怒這位帝王。

“皇叔即便成了罪名,也是朕的叔父,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晉鞅看了眼這座別莊,實在算不上多好,不過與他幼年時居住的屋子來說,也不過是半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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