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然的書房位於宋家外院的西北角,推開窗欞,牆角兩塊太湖石几叢青竹間種了株石榴樹。
此時正值五月,青竹翠綠,石榴花灼灼如火開得正豔,端是一副春風明媚的好風景。
程池心裡卻如同打翻五味碟一樣。
他並不想捲入立儲的紛爭中去。
除了四皇子,誰做皇帝對他來說都是一樣。
可一旦成為皇太孫的授業之師,他以後的命運勢必就和皇太孫連在了一塊,更何況還有周少瑾的“預言”,皇太孫會早逝。
他不由得沉默了片刻,道:“此事已無更改嗎?”
宋景然不解,道:“子川,你到底在顧忌什麼?如果是你大哥,你大可不必。兄弟間不同朝政的人很多,我相信程閣老也不是那心胸窄狹之人。如果你顧忌的是我們家大郎,那就更不必了——他雖然只比你小几歲,可行事手段卻和你相去甚遠,沒有個十年,根本不可能獨當一面,而我最多還有十五年的光景,到時候我們家大郎還需要你的提攜……”還有一句他沒有說。
程涇和他差不多年紀,而程許卻外放為官,就算有程涇在京中為他奔走,沒有個十五、六年根本不可能回京。等到程許回京,程涇也該致仕了,而程許在外久了,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適應京城的官場,想在官場立足,恐怕還沒宋木來得快速。而以程池的年紀,最少還能做二十年的京官,若是他身子骨中用,三十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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