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山是近傍晚的時候到的,沒有去聚散隨緣,也沒有找羅韌,只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第一句話說:“我確信沒人盯梢我,即便有,也被我甩了。我想,我在暗處也許更好。”
這也是一種戰術考慮,人最好藏有後招,不要明明白白把力量全放到檯面上。
羅韌回答:“也好,我也確信我手機沒有竊聽,短時間內通話安全。”
對答過後,短暫的沉默,鄭明山又問:“我小師妹這一兩天不會有危險吧?”
誰敢打這樣的包票?羅韌沒說話。
鄭明山等不到羅韌的迴應,冷笑了兩聲,掛掉電話。
羅韌卻僵了很久。
這個話題,他不敢深入去想,獵豹的殘忍,從塔莎的事情上可見一斑,但換一個角度去看,獵豹這一趟來勢洶洶,為了報仇,不敢說臥薪嚐膽,也必然做了諸多設想——木代現在是她手裡一張王牌,她應該不會太快去消耗木代。
晚上的時候,羅韌去找青木,兩人拿了酒,在院子裡坐著,羅韌剛提到這話頭,青木馬上截斷,說:“羅,你現在根本不該去想你女朋友的處境,你什麼都做不了,越想越亂,倒不如從這裡跳出來,專心部署防備。”
羅韌勉強笑了一下,說:“怎麼可能不想。”
獵豹在暗,他在明,如果獵豹不動,他就無法得到訊息——這是最一籌莫展的狀態,空有一身力氣和想拼命的心,卻只能等著。
青木看了他一會,忽然說了句:“羅,你該去看看聘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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