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曹嚴華被鄭明山提溜過去訓話。
大概是梅花九娘看出木代對曹嚴華亦師亦友,覺得這小徒弟“立威”這塊做的不好,特意囑咐鄭明山過來唱白臉。
條條框框,確實不少規矩,曹嚴華手忙腳亂,拿著個小本子記個不停,隔一會兒,鄭明山還要來個閉卷提問,跟隨堂突擊考試一樣,羅韌在邊上看著,總忍不住想笑。
又來了。
“師父就寢之前,弟子該做什麼?”
“整……整理床鋪,放……放被子。”
“弟子出外歸來,見師父第一件事,該是什麼?”
“敬……敬弟子茶。”
……
都是些老派的規矩教條,梅花九娘脫胎於那個時代,加上年紀大了,做弟子的多少會遷就她,但這些規矩,到了木代這裡,應該是承繼不下去的——她哪有那個耐心慢條斯理品一杯茶啊。
鄭明山也是一樣,教訓曹嚴華的架勢雖然擺得足,多半是做給梅花九娘看的。
想到梅花九娘,羅韌回頭看向她房間,木代恰好推門出來,倚著簷下的立柱,打了個呵欠。
羅韌失笑,起身過去。
她昨晚沒睡好,一大早又起來燒什麼弟子茶,繃足了這麼久的精神,終於疲憊,眼窩裡淡淡的青,看著怪心疼人的。
羅韌問她:“師父呢?”
“睡下了。讓我也去睡,說晚上還有好多事支使我做。”
這梅花九娘行事也真怪,放著青天白日的不把話交代了,非得等到月黑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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