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就是村子,頭聲雞叫比鬧錶還早,羅韌幾乎是瞬間從床上翻起,睜眼都在坐起之後。
倘若時間寬裕,儘可明察暗訪虛與委蛇,但是昨晚的異象給了他不祥預感,如果一萬三處境堪憂,木代和曹嚴華一定也好不到哪去,既然爭分奪秒,他也就沒那個空做好人了。
洗漱穿戴理包,不過五分鐘,推門出來,雨還在下,已經小了很多,由之前的瓢潑變作了金針牛毛。
不過青山昨晚也說,村裡有句老話叫“要麼不下雨,一下過七天”,千萬別小看小雨,很多山體能頂住瓢潑,恰恰就死在後頭這看似溫柔的綿綿細雨上。
就像洪水只掀翻石頭,滴水卻能把頑石穿心,英雄挺得過槍林彈雨,頸上卻被胭脂紅米分抹刀,人經常從畏懼而正視的環境裡逃生,卻躲不開栽倒平地,翻船陰溝。
羅韌覺得,有一種平淡卻危險的意味,正藉由這雨,在他身邊席天幕地的鋪灑開來。
青山端著牙缸打著呵欠推門出來,明天是婚禮,今天要去曬場搭棚扎花架——昨晚跟村裡的老少爺們打過招呼,今天務必早起。
但看見羅韌,還是嚇了一跳,見他揹著包,忍不住問:“要走?”
他對大墩兒表哥回來參加婚禮已經不抱期望,同時也覺得表哥這些所謂的朋友真是神出鬼沒:一個個的,這是蹭住宿來了吧?
羅韌說:“有事。”
他向青山打聽了曹金花家的住址,冒著雨大踏步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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