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因著木代的話,羅韌很難睡得著。
看了眼時間,真不適合這個時候給人打電話,但他還是撥了。
鄭伯過了很久才接起來,怒氣衝衝:“羅小刀,你找罵是嗎?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羅韌說:“對,我就是來找罵的,太久沒被你罵了,怪惦記的。”
於是鄭伯的火就消了,上了年紀的人,其實最經不住年輕人的哄。
他絮絮的抱怨了羅韌一通,比如開了店拍拍屁股就跑,萬事不管;再比如整天把聘婷扔在這兒休養,也該是時候給她做進一步藥物刺激治療了。
羅韌靜靜聽著,夜深人靜,忽然聽到這麼多瑣碎的家長裡短,有一種奇怪的寧謐和溫暖。
他擁著被子,絕不忤逆鄭伯一句,偶爾開口,不是“嗯”就是“是”。
鄭伯那一腔牢騷終於發完,終於給他發問的機會:“你大半夜打電話來,什麼事啊?”
羅韌問起二樓盡頭處那間房子,還有裡頭的東西。
鄭伯說,那間房子你不是鎖了嗎,鑰匙都帶走了,你走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我每天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閒心去管你那些東西。
掛了電話之後,羅韌心裡輕輕籲一口氣。
還好,至少暫時,存放兇簡的地方,還是安全的。
然而,這一覺還是睡的不踏實,很多日有所思引發的夢,最詭異的一次,夢見環繞兇簡一圈的血色鳳凰鸞扣忽然崩塌般四下潰散,而那三根兇簡,像蠕動的蟲子般,沿著魚缸的玻璃壁一節節往外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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