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有人拍門。
用拍來形容未免太過文雅,其實是砸。
馬塗文昏昏沉沉,張口呵氣,酒味先把自己燻了個擰巴,他依稀記得昨晚發生的事,關鍵詞是分手。
和女朋友八美分手。
普通男女分手,原因不外普通的家長裡短,錢、安定、房子、前途,他和八美,各自代表了茫然失敗看不清前路的典型男女,分合都司空見慣。
唯一的不同,八美摔門而去的時候,忘了拎上昨晚在大排檔沒推銷出去的一兜啤酒。
然後馬塗文就全喝了。
喝完了,藉著酒勁,悲從中來,想著世上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真他媽空落無趣,於是抱著吉他,自彈自唱,唱詞是《卡門》裡的,歌詞被他篡改了。
“愛情不過是一種操蛋的玩意,一點都不稀奇。女人不過是一件神經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彈唱被迫中斷,因為隔壁屋租住的女人裹著浴巾從狹小的淋浴房衝出來,腦袋上頂著廉價洗髮水搓出來的泡沫兒,邊砸門邊吼:“有病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洗澡了?”
馬塗文抱著吉他想,女人果然就是神經的玩意兒,你要是被吵的睡不著發怒,老子可以理解,但你特麼的是在洗澡,我彈唱關你洗澡屁事?把你彈高潮了?
然後,他抱著吉他,一頭栽倒,頓入黑甜。
所以一大清早有人拍門,他第一反應是那個洗澡的女人不屈不撓,第二反應是八美回來,要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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