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了書房,聳聳肩,扭身打算回屋裡繼續改剛剛芊芊給她說的那些問題,卻聽見溫斯琛帶著濃濃笑意半是揶揄的聲音從書房裡傳出來:
“老哥,你這算是老牛吃嫩草嗎?”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
好久不見wuli溫教授~嚶嚶嚶,溫教授的名字我輸入法記憶都沒有了。T.T
想要你們熱情的評論安慰一下。T.T
第40章 0.0
鬱爾穆到臥室忙了一會兒自己的事, 就有些困了, 想睡覺,可是看了看時間, 覺得兩個男人說不定也快說完了,畢竟是溫斯璟的家人,既然見了面, 走的時候不送送也太不禮貌了。
她從臥室出來,到客廳的書架上找書看, 看到第一次來他公寓時因為…而打斷的那本漫畫書。
想到當時他說的那句“以後有時間”, 鬱爾穆緩了個氣音出來笑了笑, 抽出來那本漫畫,蜷到沙發上抱著抱枕看起來。
……
溫斯璟和溫斯琛從書房出來的時候,鬱爾穆已經抱著抱枕斜斜歪趔著靠在沙發背上睡熟了,手裡的那本漫畫書要掉不掉的垂在抱枕邊上。
溫斯璟看一眼溫斯琛指了指公寓門,示意他自己出去, 就衝著鬱爾穆走了過去。
溫斯琛:“……”
是親哥了。
溫斯璟走到沙發邊時, 聽見公寓門被人小心碰上的聲音, 他也沒抬頭看, 眼裡只有這個窩在沙發上睡熟的小姑娘。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手,涼的,眉間稍擰,又摸了摸臉,倒還是熱乎乎的。
這丫頭真是,要睡不知道到房間裡睡嗎?大冬天的就這麼睡在客廳, 東西也不蓋,不知道是會著涼的嗎?人睡熟了,說了她也聽不見,溫斯璟只好自己在心裡碎碎念著。
他把書拿起來合上放到茶几上,又小心翼翼的把抱枕從她懷裡抽出來,輕手抱她起來進了臥室。
給鬱爾穆換好睡衣她也沒醒,雖然一個月沒在她身邊,可他也知道這一個月她忙著畢業設計和修稿,時間也緊。
他離學生時代的時間太久了,只是他也沒覺得自己當時會像她這樣,每天都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
溫斯璟看著小姑娘酣睡的側臉,憐愛的在她額角親了親,轉身進了浴室洗漱。
……
*
東城是一年四季很分明的北方城市,進了十二月,有風,從家裡出來風颳到臉上沙沙的疼,冷是刺骨的冷,每到這時候,鬱爾穆都恨不得自己能是隻烏龜,可以縮排殼裡面。
《罌粟》的初修基本已經完成,空著的那段也不好再拖,本來鬱爾穆打算寒假再去迪拜實地考察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提前去,先把這件事落個地,到時候再專心做自己的畢業設計。
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也是鬱爾穆一直所奉行的。
畢竟,畢業之後還能有機會留下些自己的東西給後來的學弟學妹們看,時不時的被教授提在嘴邊,大概會是每個畢業生都奢念的事吧。
……
月中的十幾天當中只有兩天有課,鬱爾穆沒尋思太久,給班導請了假,打算趁著這十幾天去一趟,習慣性去問蘇小燦要不要一起,因為以往她的這種實地考察都是在寒暑假,想想上次兩人一同出去還是去年暑假去奧地利的時候了。
湊巧的是,蘇小燦還剛剛在和舍友哀嚎接下來沒課的兩個星期去做什麼,就接到了鬱爾穆的電話,那還能不欣然應允呢。
……
溫斯璟自從前幾天從德國出差回來後,這幾天都很忙,估計是因為要在德國建工廠的事,鬱爾穆之前聽他提過一嘴,倒是也沒細問。
只是回來後加班的時間變多了,今天也是,她十點鐘睡覺的時候他還沒回來,這會兒醒了,也不知道幾點鐘,他還在床頭靠著看檔案。
聽到身旁的動靜,溫斯璟摸了摸鬱爾穆的小腦袋,後者閉著眼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問他幾點了。
“十二點四十。”他扭頭看了看時間回她,聽著她翻來覆去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溫斯璟一手撈她到懷裡,把檔案放在床頭櫃上,給她掖了掖被角,才拿起來檔案繼續看。
鬱爾穆閉著眼靠在他胸口,摟上他的腰,陷入沉睡的時候忽然想起來去迪拜時間提前的事。
“後天中午?”溫斯璟聞言低頭看懷裡的人,“怎麼現在才給我說?”
本來說好的是她寒假的時候他會抽出來兩個星期的時間陪她一起去的,怎麼就忽然改了時間?
關鍵是她現在才說,一天的時間他手裡的一堆事也不夠時間安排。
“小燦會和我一起去,以前有時候就我一個人,”鬱爾穆眼睛仍舊閉著,拍拍他胸口讓他安心:“我也是臨時決定改時間買了票,稿子不想拖太久,儘快完結我就可以專心做畢設了。”
她話說完,輕輕打了個哈欠。
“後天我陪你一起去。”
溫斯璟說完,懷裡的人呼吸已經穩下來,顯然已經入了夢。
他嘆口氣,低頭用下巴蹭了下她額頭,決定明天不管加班到多晚也要把工作安排好,後天陪她一起去。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以前可能不會有人擔心她一個人,可現在會擔心的,是他這個今生都要陪著她的人。
*
第二天溫斯璟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而鬱爾穆則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她雙眼緊閉著,把手伸出被子外摸手機,好不容易摸到手機,按了接聽把手機放到耳邊時,就聽見蘇小燦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聲音。
“我大姨媽來了……”蘇小燦在電話那頭哭哭唧唧的。
鬱爾穆腦袋還不大清醒,反應了一會兒,才清了清嗓子,喃聲道:“那你不是又要輸液。”
蘇小燦平常生龍活虎,可大姨媽是她的死敵,每次來時間都不準,而且每次來都是能要了她半條命的那種。
不弔一個星期的水,絕對過不去。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迪拜了!”蘇小燦“哀嚎”的有氣無力。
這才是她最難過的地方。
“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鬱爾穆眼都不帶睜,反射性的安慰她。
“如果我像你一樣,每次來大姨媽都跟個沒事人一樣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哭了,鬱爾穆聽著蘇小燦在話筒那頭吸鼻子的聲音。
鬱爾穆拿著手機貼在臉上,翻了個身,聲音還存著睏意:“沒辦法,我身體太好了。”
“你是魔鬼嗎?”蘇小燦抗議,這時候還要刺激她。
鬱爾穆:“……”
她又打個哈欠,揉了揉鼻子,對著話筒的蘇小燦道:“小小我好睏。”
可蘇小燦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樣,可憐兮兮的自顧自說著:“你每次時間都無比準,月末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