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嘛,是一個讀書讀了太多的人。你知道嗎?在我們家裡嫡女跟庶女沒什麼分別,要不是因為爹爹不常在家,有娘做主,盛元惠都敢爬到我頭上去。”
“有一年除夕,爹爹給我帶了一盒南洋珍珠回來,盛元惠也想要,爹爹還叫我分一顆給她。”
“那你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盛元惠了?”
“從前是。”
元寧說完,又默不作聲了。
她從前是最討厭盛元惠的。一個庶女,話多、聒噪、愛耍小聰明,老愛跟她這個嫡女爭東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可重生之後,跟盛元柔的惡比起來,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盛元惠和柳姨娘謀求的,無非是一樁好婚事,雖說費盡心思打小算盤,但並沒有害人。
甚至以己度之,站在她們倆的那個位置,除了巴結龍氏,她們哪裡還能想到什麼正經的法子呢?
重活一世,元寧謀求的,不就是一樁好婚事嗎?
只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謀求婚事的資格。
陸行舟聽她默然,睜開眼睛,知道她又深沉了心思,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一會兒吃過晚飯,早些沐浴休息,等過了子時,我帶你出門。”
“去做什麼?”
陸行舟神秘的說了兩個字:“打獵。”
元寧想起那夜跟他一起去山坳獵野兔的事,想起他在星空下張弓射箭的英姿,忽然覺得雙頰發燙。
還好她如今蒙著厚厚的面紗,陸行舟什麼都看不出來。
晚飯是絲絛炒的春筍兔肉,春筍是絲絛去山裡挖的,兔子是石言去打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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