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但讀起來卻是差不多的音,他每叫一次“箏箏”,就等於多噁心廖夫人一次。
這是他對她最大的容忍和疼愛。
只要有了這份與眾不同的關注,顏箏才不會去管廖夫人是不是待見她呢。
她回到安烈侯府,本來就是要頂著被廖夫人害死的顏真的臉龐,與她幾乎類似的名字,活生生地,歡歡喜喜地,站在廖夫人的面前,笑著向她問一聲,“夫人近來可好。”
若是廖夫人當真可以絲毫不芥蒂地待見她,那才叫真正的可怕呢。
顏箏坐在椅子上,一陣寒風吹過,令她渾身瑟瑟發抖,她將披著的斗篷裹得更緊了一些,目光平靜無波地望著荇草一聲不吭地打掃著沾在青石板上的雪漬,忽然冷聲開口,“若是清不乾淨,便不要掃了。”
她淡淡地說,“橫豎只要留一條路能走便成。”
荇草微微愣住,停在那不動,她一時猜不透這位二小姐的心意,也不曉得讓她停手的話,是真心還是試探。
這時,秀春園的門忽然開了,一個穿得頗有幾分華貴的嬤嬤笑呵呵地進來,“喲,外頭天凍,二小姐怎麼站在外頭?您身子剛好,也不怕被這寒風又吹壞了身子?”
她雖然笑著,但顯然語氣裡帶著幾分輕慢的,“我來奉了夫人的命來給二小姐送帖子的,明日咸寧長公主府要開花宴,長公主聽說咱們府裡新來了位二小姐,覺得稀奇,便令夫人也帶著您一塊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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