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符宴歸聞言,一抬袖對沈曜道:“臣不知賀侯病情如此兇險,當時情急之下,唯恐侯爺心脈的傷勢,才用寒冰指封住他的穴道……”
“符相一片好心,朕自然信得過。”沈曜擺了擺手,起身走到床榻邊,看著葉麒的病容微微搖了搖頭,“究竟是誰對賀侯下此重手?”
符宴歸答道:“臣到安溪鎮時,賀侯就已然受傷昏迷,究竟受何人所傷,尚不知悉……”
“荊長亭呢?”沈曜問:“你不是也把她帶回來了麼?”
“荊小姐也受了傷,如今行動不便,正在臣府上歇養。臣已確認過,賀侯受傷之際,她並未在側,故而不知具體情形。”符宴歸意有所指道:“接下來,荊府的後事也需要等她來處理……皇上想要召她進宮麼?”
沈曜略微思忖片刻,沉吟道:“先讓她做完她該做的事吧……陳太醫,不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賀侯醒來,他對自己身體最為知悉,他若能醒來,或許另有他法。”
陳太醫忙俯身道:“臣遵旨。”
*****
符宴暘矮身於一道宮牆後,看沈曜與符宴歸一先一後跨出一道偏僻的宮闕門,身後跟著幾個太醫院的人。整座行宮前後左右都有看守的近侍,好幾個都是從江湖中招攬而來一等一的高手,這些人訓練有素地結成了防禦隊伍,猶如一張大網,將這小小的偏宮圍成一個甕。
“怪不得突然給我放了假……看來侯爺師父是被關在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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