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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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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魏永侯爺的婚事,你也不是不可以爭取……”

元瑾看了她一眼,警告道:“絕對不行,您可千萬別動什麼歪腦筋。”

崔氏成天究竟在想什麼!

崔氏卻覺得可惜:“魏永侯爺可又比這國子監祭酒更富貴,那可是侯夫人的位子……”

元瑾就吃著菜不理崔氏了。

崔氏向來便是對這種事火急火燎的,生怕她嫁不出去了一般。方才人家老夫人看宋夫人的神態,都知道宋夫人已經無意。便提都不提了,她卻還在說個不停。

這種事情不成就點到為止,也絕不會說明,免得傷了姑娘家的臉面。大家能心領神會就行。

雖然是如此說,但是遇到這樣的事,總是讓人有些心煩。

元瑾現在還並不想嫁人。只是她的確快要及笄了,女孩兒過了十六,最多十七,再不定親就要被人說閒話了。所以她仍然是需要定親的。

不過即便是定親,元瑾也要選個自己喜歡的,她並不想嫁侯爺或者書香門第嫡子,只想嫁個普通人。並非元瑾不喜歡富貴權勢,而是上輩子受夠了身邊之人的爾虞我詐,只希望能簡單的同一個普通人白頭偕老,歲月靜好,而他永遠不會背叛她。

元瑾想到這裡,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陳先生的身影。端然而坐,寧靜平和。攤開手,任她將玉佩拿走的樣子。他的神情有些縱容,又似乎還有一絲寵溺。

可能,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她搖了搖頭,暫時把這種想法趕出思緒。怎麼會突然想到了他!

吃了午膳,元珍卻帶著宋三小姐走過來,邀請元瑾一起出去玩。

元珍笑著說:“……咱們正堂外有個泉眼,冬天都冒著泉水。宋三小姐想過去看看,妹妹同我們一起去吧。”

宋三小姐的眼睛亮亮的:“元瑾姐姐一起去吧!”

元瑾方才已經知道了,這位宋三小姐名喚宋思玉。這名字倒是巧了,和聞玉極有緣。

正堂是男眷們吃飯的地方。

想想剛才宋思玉的表現,不難猜出她的真正心思,恐怕是想去看看聞玉的。

盛情難卻,元瑾便也答應了。看到宋三小姐似乎立刻就要往外走,元瑾就笑著道:“這樣寒冬,去水邊可是極冷的。三小姐抱了手爐,披了斗篷,咱們再去吧。”

宋思玉方才一心想著去正堂,根本沒注意到。經元瑾一提醒,才發現自己竟連手爐都沒有抱,甚至披風都沒披。才跑回去抱了手爐。紅著臉對元瑾說:“多謝姐姐了。”

因方才的事,一路上,宋思玉就很熱情地和元瑾交談:“……姐姐是世子爺的親姐姐?”

元瑾點頭,宋思玉就眨了眨眼睛,對她更親熱了:“我方才聽說,姐姐似乎要和我家二哥說親?說來我家二哥只比姐姐大兩歲,倒是十分合適。姐姐花容月貌,二哥見了一定喜歡!不如改日我叫他過來……”

宋思玉想的是,元瑾若是和她哥哥成了姻親,來往不就是更密切了麼。她自然也能多見見那個美少年了。

宋思玉的婆子聽她這麼說,有些著急,立刻低聲提醒她:“小姐,這婚配的話可不能亂說!”

夫人就這麼一個女兒,因此極其寵愛,所以宋思玉的性子才活潑開朗。

但方才便能看出,夫人都已經對這門親事無意了,三小姐怎能說這樣的話!惹得人家定國公府二小姐誤會了怎麼辦。

元瑾聽了就笑笑,宋思玉這小姑娘便是簡簡單單,直來直往,這心思也是昭然若揭。

她不過是聽聞元瑾是聞玉的姐姐,所以想親近元瑾些,便是親哥哥都能拿來用用。

不過人家宋夫人並沒有看上她。宋思玉恐怕是要白費力氣了。

眾人走了約半刻鐘,前面便到了正堂的泉眼外,外面有幾株高大的蒼柏掩映著,還佈置了假山魚池,石桌石凳,這裡果然極冷。連薛元珍都緊了緊斗篷。

只是這泉眼所在的地方,其實離正堂還有些遠的。

“妹妹快過來看吧!”薛元珍道,“泉眼裡還養了一些錦鯉,我叫丫頭去拿些魚食來,你喂著玩。”

薛元珍自然要對宋思玉好,她哥哥可是要考科舉的。而宋思玉的父親,正是國子監祭酒,這簡直是得天獨厚的條件,她要好生利用。

只是宋思玉心思根本不在泉眼和魚上面,所以隨意地掃了一眼那魚塘,就笑著跟薛元珍說:“這裡倒是的確冷,我看前面那臘梅也開得好,不如我們還是去看花吧。”

那株臘梅正種在正堂外。

薛元珍猶豫了片刻,就滿口答應了。

元瑾則有些走累了,便讓她們二人去,她在這裡等著,喂喂魚玩好了,花又有什麼好看的。

一會兒丫頭拿了魚食過來,元瑾就掰碎了灑在水池裡,看到一條條的紅色錦鯉聚過來,爭相搶食。

元瑾喜歡養動物,她之前在慈寧宮,養了一條京巴狗,一對珍珠鳥,一隻小鳳頭鸚鵡,和一池子的魚。個個都被她養得體肥圓滾,油光水滑。

她正灑下一把魚食,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在餵魚?”

元瑾突然回頭,便看到裴子清站在身後,正看著她。

今天定國公就要去京衛上任了,他是定國公的好友,自然是來給定國公踐行的。

只不過,他是什麼時候站到自己身後的?

“裴大人怎麼沒在裡頭喝酒,反倒到這裡來了?”元瑾回過頭,又撒了一把魚食進池子裡。

“裡頭燒的地龍悶熱,我出來略透氣罷了。”裴子清也走過來坐下看她餵魚。

她餵魚很細緻,掐一點魚食,仔細地揉碎了,再均勻地灑在水面上。這樣的動作又似曾相識。

裴子清有些出神。

太液池裡養著很多錦鯉,丹陽時常身子靠著欄杆餵魚,身上遍地金的裙子散落在長凳上,她一邊和他交談。一邊雪白的手腕伸出去,那時候手肘上鏤雕西番蓮的金鐲子滑落下來,映照著水面餘暉,和她白皙中略帶冷淡的面容。宛如一幅嵌刻在金碧輝煌宮中,濃墨重彩的‍‎美­‎人‌畫。

她餵魚很細緻,彷彿生怕噎著了它們,細細地揉碎了再撒下去。

他因此眼睛微眯,道:“我覺得你像一個人。”

元瑾心中突然咯噔一聲,回過頭看他。

卻見他沉默地盯著水面很久,不說話。手裡還拿著一小塊的魚食,揉來揉去。

這貨怎麼了,喝多了?

元瑾問:“裴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隨口說說罷了。”裴子清也將手裡的魚食撒在池子裡,繼續問她,“你在這裡餵魚卻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果然是喝多了……神志不清。

元瑾就說:“我在這裡餵魚,自然是怡然自得了,哪裡煩悶?”

裴子清正想繼續說,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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