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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能直呼其名!”元瑾瞪了錦玉一眼,冷冷道,“你在這般不守規矩,我就告訴爹去。”

薛錦玉平日最怕薛青山,聽到姐姐搬出父親,雖不高興,也只能輕哼了一聲。

“好了,你弟弟也不過是好奇。”崔氏勸了一句,想起昨晚薛青山聽說聞玉入選後,鄭重叮囑她的話。和元瑾說,“你父親說選兩個丫頭去他房裡伺候,另外還在外頭給他請了個西席,專門教他讀書,一月費用便得有一兩銀子,再給他重添四季衣裳,文房四寶什麼的,花費了家裡二十多兩。花這麼多銀子,你可要好生看著他,別到頭來是虧了力氣又虧了銀子!”

崔氏仍然覺得薛聞玉是選不上的,但女兒非要試試,丈夫又發話不許她插手,她也不能多說什麼,便讓她們‌‌‎父‎女‍​‌倆去折騰吧!

“行了娘,我心裡有數。”元瑾不想再聽崔氏繼續說。

崔氏倒也不是心壞,就是見識淺薄,對庶子差了點。元瑾無意跟她多說,也無意同她爭執。

正好這時,有個丫頭進來通稟:“太太,三太太過來了。”

“她來做什麼。”崔氏不解,平時姜氏和她並不是很親近。姜氏雖然為人八面玲瓏誰也不得罪,但她們畢竟還有個嫡庶之別,她其實還是和大房二房來往得多。

雖然疑惑,崔氏還是叫小丫頭請了她進來。

姜氏今兒梳了個挑心髻,穿了身利落的青色妝花杭綢短褙子,身後的丫頭一溜地捧著大大小小的盒子。

她在桌邊坐下之後就喝了口茶,看了眼元瑾和薛聞玉,開門見山地直接對崔氏說:“四弟妹,這次家裡選世子的事,你怎麼看?”

元瑾聽到姜氏這話抬起頭,只見崔氏又扇了兩下團扇,有些不解:“這事……能怎麼看?”

這事……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元瑾嘴角微動,直接走到崔氏旁邊坐下:“三伯母可是有什麼事?”

姜氏淡淡地道:“我也不和你們繞圈子,昨日家裡的事想必你也看到了。這家中仗著大的欺小的,沒個兄友弟恭!兄弟之間的手段著實讓人心寒。”

“昨日的事的確手段過分,不怪三伯母生氣。”元瑾道。

姜氏放下茶盞:“所以我今兒前來,是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姜氏說到這裡一頓,看著元瑾和崔氏的表情,說,“你們想不想得到這世子的位子?”

元瑾心中暗驚,已經有所感姜氏會說什麼:“三伯母這是什麼意思?”

“我兒雖然已經落選,沒了指望。但昨天的事實在是惡毒,便是我兒不能入選,我也不能讓她們入選!”她說到這裡目光一冷,元瑾還少見到姜氏露出這樣的神情。她又看向元瑾,“所以,你可想讓薛聞玉最後坐上這世子之位?”

元瑾坦誠地說:“雖說四房不過庶出,但我也不怕三伯母您說什麼,這樣的好事是誰都想要的。不過聞玉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最後選不選得上還是未知的,畢竟雲海和雲濤哥哥,都比聞玉年長許多,也十分優秀。”

她說這話,是想看看姜氏究竟怎麼打算的。

姜氏冷笑道:“衛家那兩個底細我雖然不清楚,但我們家這兩個我是再清楚不過了!薛雲海一般,薛雲濤更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只要你有把握治好你弟弟的病,我自然會幫你對付他們。”

聽到姜氏果然說到這裡,元瑾心中一動:“只要三伯母願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位三伯母極為聰明,有她幫助,絕對是一件對聞玉大為有益的事。

“那好,上次來,瞧著你們東西似乎不夠用,這些你們先收著。”姜氏說完之後,就對身後的丫頭們招了招手,丫頭便抱著錦盒走上前來,悉數開啟。只見裡頭是一刀雪白的澄心堂紙、幾方上好的端硯,紫檀鎮紙,白玉鎮紙,上好的大小羊毫筆二十字。甚至還有人參、阿膠、鹿茸等的進補藥材,另有紅紙封著一錠錠雪白的紋銀,裝滿了一個匣子,怕是有五六十兩之多!

這些東西,把崔氏看得是目瞪口呆。

她方才還說聞玉花家裡的錢,跟人家姜氏比,那點銀子算得了什麼,怕光姜氏拿出來的一方硯臺,都不止這個數了!

元瑾是見慣了好東西的人,前半輩子能出現在她面前的,無不都是被人精挑細選過的極品之物。但現在看到這些琳琅滿目的東西,她仍然是一頓。對於普通人家來說,這是非常大方的了!

旁姜氏的丫頭素喜還說:“各樣綢緞二十匹,已經直接送去了四娘子的住處,娘子不必不捨得,儘管用就是了。”

元瑾也沒推辭,叫丫頭們將東西一一收了,屈身對姜氏說,“三伯母如此厚待,日後聞玉若真的被選中,定報答三伯母今日的恩情!”

姜氏卻道:“不用謝我,你好生教導薛聞玉。只要你贏了她們兩個,就算是報答我的恩情了。你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來找我就是了。我家世不如你另兩個伯母,只有一點好,還是有些家底的,絕不會讓你在銀錢上短了另外兩個”

果然是江南絲綢大戶的女兒,這魄力就是不同常人!

姜氏在細細瞭解聞玉的病和天賦之後,才離開四房,說有事會和她們聯絡的。

有了這位壕氣的三伯母的資助,至少短時間不用愁銀錢的問題,還很有可能還能隨時得到關於大房二房的戰略指導。這讓元瑾非常感慨,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這話果然是沒錯的。若不是大房二房得罪了姜氏,姜氏也不會來和四房合作了!

而大房和二房,也打探了一下四房這傻子是什麼情況。

雖說四房這些丫頭婆子們,非常容易被撬開嘴。但對於薛聞玉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她們卻一問三不知,只曉得似乎並非尋常的傻子,還專門請了西席重新授課,別的卻是再也不知道了。

兩房暗自疑惑,準備等到了正式考核的時候再看看。不過仍然沒有引起戒備,畢竟也只是個庶房的傻子罷了。

下午,薛老太太把諸房的孫子孫女都召集過去,告訴他們定國公府打算怎麼選世子。

“定國公府會從文才武略、謀定力等方面來考核幾個入選的人。文才,指的自然不是科舉八股,而是行軍佈陣,兵法制衡。武略卻只是個小巧,練的是騎馬射箭這些功夫。雖說如今定國公府已經十分強盛,子孫不需要再衝鋒陷陣,但必要的武習還是要的。”薛老太太地把這話告訴眾人,眾人聽了倒也點頭,這些都是正常的。

“比較難以考核的是謀定力,前面兩個都是有跡可循的,最後這個,卻不知老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要怎麼選定。”薛老太太頓了一下,似乎思索了片刻,“不過倒也無礙,到時候自然便知道了。”

“後日開始,你們便每日午後都要去定國公府別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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