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在那木椅上坐定,抬起手,正要將旁邊桌上的另一隻碗打翻,卻忽然被一股極微弱的力道牽絆。
他側頭,季暖被燙傷的手已經緊緊拽住他的衣角,有些用力。
他視線冷淡的往上移,看她。
季暖動了動唇,小心的護著碗,免得被他打翻,見這種情況實在是一直僵持不下,她聽見達利和那群人在外邊像是在用柬埔寨語說笑,時不時的還能聽見一些譏諷的笑聲。
他們手裡有槍,他們在這裡掌握著生殺大權,他們可以像是在看個熱鬧一樣的在外面圍觀。
而季暖和墨景深卻要在這裡置身生死一線,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要怎麼才能把這一幕演到及至?
要怎麼才能順理成章的逼一個男人去合理的心軟一下,這樣才能吃東西?
季暖忽然將手中的碗放下,在墨景深極淡的表情下,緩緩跪下。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忽然間跪下的身影,沉靜的黑眸若有若無的跳了下,卻也只是一瞬間,便仍是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她,手卻在任何人都看不見的角度之下,握著椅邊的扶手,修長的五指越收越緊,骨節泛白,眉宇情緒間卻看不出半點異樣。
季暖又是哭又是求又是跪的,達利在外面看著正爽,見墨景深這樣都沒有任何肯吃東西的動向,看來這個被抓來的女人果然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甚至可能真的連中國人都不是,畢竟如果是同胞的話,或許他還能有些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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