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的水果,“當下最要緊的是哄好阿球,我看出來了,親家聽阿球的。”
“我怎麼哄她啊?她現在已經出軌了,外面已經有了別的男人,難道讓我裝聾作啞麼?我可不要做活王八。”阿郎後悔啊,為什麼當時在醫院沒有跟阿球據理力爭,質問她和阿旺的事,而是嚇得啞口無言只能順著阿球的思路走呢。
“阿郎,你還記得咱們家正堂擺著的那副忍字嗎?那是你太爺爺留下來的墨寶啊!當初咱們家不過是小地主家庭,你太太爺爺砸鍋賣鐵供你太爺爺去日本留學,你太爺爺因此結交了許多的日本朋友,其中就有駐臺日本長官的公子,從此我家才發跡,你的一個太姑奶奶嫁給了公子做妾,後來的姑姑又嫁給這人做妾,他出入咱家出同出入自家一般,若非果民黨來臺,我家至今仍是最大的地主,這一切全因一個忍字。”阿郎爸說道。
他家豈止是女兒給倭人做妾啊,就是老媽、老婆、兒媳婦一起被人家睡了也是笑嘻嘻地問人家睡得好不好,這才有了萬貫家財,要不是二蔣土改,他家豈會家敗?
這段黑歷史阿郎是知道的,抬頭瞧了老爸一眼,“嗯。”
“別總是嗯,你要記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阿郎爸苦口婆心地說道。
“知道了。”
“別光說知道了,你等下就去找阿麗,勸她改嫁。”
“我——我說不出。”
“你這個沒用的!”阿郎爸狠狠打了兒子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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