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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宮鬥思維的傳聞。

木老二夫妻披麻戴孝去殯儀館靈堂哭大哥大嫂,以證清白,木夏早有準備,僱了安保公司守在外面,不準木老二夫妻進靈堂哭喪。

木夏父母生前待人和善,出殯入葬那天,村裡人都去送行,去靈堂上一炷香,唯有木老二夫妻被攔在外頭,嚎哭不止,說自己冤枉,悽慘無比。

哭誰不會呢?木夏會哭,三個月的三胖更能哭,三胖嗓門嘹亮,哭起來如魔音穿耳,連嗩吶這種樂器都能蓋過去。

小嬰兒的哭聲聞者傷心,不少村民跟著落淚,同情這對孤兒孤女。

木夏在輿論和法律都佔了優勢,在法院和村委的調解下,木老二夫妻答應還錢——剛開始只肯還一半,另一半說要替三胖保管。

木夏寸步不讓,調解失敗,雙方正式對簿公堂,木夏贏了官司,支付了二十多萬的律師費。

“……從那個時候開始,黑礁石村的人都知道無論欠誰的錢,都不能欠木夏的錢。”海霞磕著瓜子,八卦木家風雲:

“木夏噴漆追債,寧可把錢給律師賺了,也不讓叔嬸佔半點便宜,對待血親尚且如此,外人更不用提了。木夏從海洋大學輟學,從此撫養三胖,經營民宿,才有今天的綠島最美民宿,她太不容易了。你知道我們山東人考個211大學有多難嗎?”

林焰搖頭,“我沒參加過高考,高中畢業就去國外……留學(遊蕩)。”

海霞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那一年,我們村只有木夏一個考上211。可惜了,那麼好的大學,辛辛苦苦考進去,卻沒有畢業。”

林焰倒沒覺得有什麼遺憾,他上了四十一所大學,一直沒畢業,文憑不過一張紙,沒什麼用處,有啥好遺憾的。

林焰只是注意到海霞豎起的中指,心想姑娘啊,我有沒得罪你,別朝我比中指嘛。

海霞磕著瓜子,打量林焰,“聽說你撞壞了木夏的車,所以被扣在民宿打工還債?”

林焰點頭,“我已經還了一部分了,還欠她六萬四千九百零六元。”

海霞一愣,瓜子仁嗆進嗓子,猛咳幾下,用“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林焰,雙手抱拳,說道:“壯士,受我一拜。是誰給了你勇氣,敢欠木夏這麼多錢。”

林焰不禁打了個冷顫,早知木夏如此彪悍,他才不敢欠她錢,“我會努力工作,儘早還錢。”

鋪天蓋地的危機感如海潮般湧過來,林焰已經決定再打份工,晚上出來做個代駕什麼的,反正他過慣了夜生活,晚上十二點之前是不睡覺的。

林焰渾渾噩噩、得過且過活了二十五年,頭一次有了危機感,也頭一次把如何賺錢這個問題放在第一位,二十五年都沒有動過的腦子開始運轉起來。

林焰手剝瓜子,討好似的把瓜子仁塞進坐搖搖車的三胖嘴裡,“三胖,哥哥對你好不好呀?”

三胖點頭:“好。”有吃的當然好。

林焰又剝了一顆瓜子,放在三胖唇邊,“在你姐姐面前多說哥哥的好行不行?”

三胖指著擺在便利店外面的冰櫃:“給我吃個巧克力甜筒,我考慮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三胖:想套路我?不存在的。

林焰:肉包子打三胖,有去無回。

第15章 牽起你毛茸茸的手,是愛情讓我們學會直立行走

林焰唯一的身家,就是錢包裡五十七塊三毛現金。

海霞便利店冰櫃最便宜的甜筒是可愛多,三塊五毛錢。

雖然馬上要做滿一個月發工資了,但林焰欠木夏的錢,按照木夏嗜錢如命、天天用“林焰今天還錢了嗎”的可怕眼神看他的模樣,很有可能直接從工資里扣,他拿不到一分錢。

所以這五十七塊三毛現金會陪著他很久很久,直到還錢為止。

但三胖這邊又不得不籠絡,林焰退而求其之,買了一根五毛錢的綠島老冰棒,美其名曰:“巧克力太甜了,吃多了牙齒會長蟲子。”

三胖點頭,那就老冰棒吧,平時姐姐連這個都很少給他買。

天色已晚,兩人告別海霞,三胖坐在後排兒童安全座椅上吃老冰棒,回到民宿,一根老冰棒剛好吃完。

林焰把老冰棒的木棍扔進門口垃圾桶毀屍滅跡,就怕木夏發現他和三胖之間的小秘密。

林焰叮囑:“別告訴你姐姐,你今晚什麼零食都沒吃過。”

三胖重重點頭,嬰兒肥的臉柔嫩有彈性,像夏天一塊塊透明涼粉在顫抖。

不過這次林焰多慮了,此時木夏身在飯局,還沒回家。

晚上十一點,木夏等候在海鮮樓男洗手間門外,聽著袁秘書的嘔吐聲。

今晚村長親自出席招待山西考察團的飯局,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飯局。袁秘書成了村長的“酒囊”,給村長攔酒,還時刻注意給客人添酒助興,客人酒杯不能空。

誰說山西人能喝醋?山西人的酒量不遜於醋量好嘛。

中國式飯局最能拉近關係,客人們喝到位了,村長和袁秘書一唱一和,解釋了木夏的房屋土地糾紛,盡力平息木老二夫妻掀起的風波。

有了村委和村長為民宿“背書”,天使投資人對民宿專案的信心有所挽回。

飯局結束,袁秘書去洗手間催吐,木夏提著一杯解酒養胃的香蕉奶昔等在外面。

袁秘書吐完,木夏遞過香蕉奶昔,“我送你回家。”

有的人喝酒臉越來越紅,袁秘書是越喝越白,他天生缺乏消化酒精的乙醇脫氫酶,靠肝臟代謝,所以這種臉白的人更容易傷肝,酒精中毒。

看著袁秘書蒼白的臉,木夏既是感激,又是愧疚,想要為他做點什麼。

袁秘書一口氣喝了半杯奶昔,備受刺激、空空如也的胃得到安撫,他拿出手機,開啟叫車軟體,“不用,太晚了,我叫個代駕,先送你回家。”

木夏的車壞了,這一天都坐著袁秘書開的賓士和大巴車。

木夏和袁秘書在停車場等代駕,夏日涼風吹過,呼吸著帶著鹹味的空氣,袁秘書單手解開領帶和襯衣上面的三顆釦子,露出鎖骨和半隱半露的胸肌。

木夏:喲,袁秘書的身材還挺有料。

木夏覺得嗓子有點發幹,舔了舔嘴唇。短暫的靜默,氣氛一時莫名尷尬,木夏找話題,打破沉默,“袁秘書,你是那裡人?”

袁秘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我叫什麼名字?”

木夏一怔,他來黑礁村當村官的第一天開始,所有人都叫他袁秘書,快兩年了,叫習慣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就像三胖,甚少有人知道三胖的名字是木天。

袁秘書沾了點礦泉水,在車蓋上寫下三個字,“袁牟仁”。

木夏讀出了聲,“‘袁牟仁’,元謀人?你是雲南人?”

木夏畢竟是考上過211大學的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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