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頭徹尾的為難了,這麼多的酒便是三天三夜也未必喝得完,更何況寡酒難喝, 一個人沒幾壺就能醉倒了去, 更別提喝完。
本是戲弄玩笑的話, 可因為秦質神情淡淡, 院中也沒有人敢出聲附和, 皆緊閉嘴巴, 一動不敢動。
這般已經不是她解不解釋的問題了,而是他願不願意相信她……
不過現下看來顯然是不信的,他甚至篤定了自己要與他作對。
白骨聞言心中百般滋味難解,她才知道原來被喜歡的人當做敵人是這般可怕的感受,好像整個世間只剩下了她自己一樣。
她默然站了許久,忍著心頭難過感傷,唇瓣微動如他一般客套道:“公子盛情難卻,我自然不該推脫。”她重新坐下拿過前頭侍女遞來的酒壺,仰頭提壺灌下,彷彿將酒當成水一般灌。
秦質靜靜看著她喝完了第一壺酒,面上神情越顯淡漠,心情彷彿比剛頭還要不適,他收回了視線,垂眼自斟自酌,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一旁舞姬自然會看眼色,這個時候很是安靜順從地坐著一旁替他斟酒,溫柔小意的模樣很是討巧。
苑中的弓箭手悄無聲息退回黑暗之中,氣氛漸漸緩和了些許,不過比起尋常宴席還是壓抑至極,席間沒有剛頭的歌舞昇平,甚至沒有人敢說話,一時靜得像是沒有人一般。
白骨能喝酒,可這麼個喝法她也熬不住,不過第三壺便有些吃不消,雖然神志清醒還沒到醉倒的地步,喉間卻燒得不行,她本該緩一緩再喝,可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她受不了秦質眼裡的疏離敵視,也看不得他與別的女人親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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