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瞬間撒了出來。
秦質微微彎腰進了帳中,卻當即未放下她,直抱著她走到了榻旁,坐在了榻上。
逢春於幾個隨行伺候的僕從一到進了帳內,端茶擺水果,寬大的圓帳中人影來回走動忙碌,卻並未發出過大的聲響,完全沒有打擾到人。
即便白骨被衣衫蓋著,感覺有了殼一般的安全,可被這樣抱坐在旁人腿上還是覺得渾身難受,忙要下地出殼。
秦質卻忽而拉開衣衫一角看來,對上她的眼,卻不說話,只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白骨不適他這般靠近,這般衣衫蓋著,那帶著清甜酒香的氣息一下襲來,太過親暱,她往後微微一仰,這般一退,倒讓開了些許位置。
秦質將衣衫往後一拉,上半身也進了衣衫之中,衣衫遮蓋之中光線朦朧,越發柔和了面部線條,點點光暈蘊染在眉眼處,唇瓣的傷略顯斯文,再沒有半點攻擊性,還是以往溫潤如玉的模樣,剛頭那可怕猙獰如曇花一現,彷彿只是她的錯覺。
他眼神太過複雜,面上笑意也沒有了,只是這般看著她,似非要看出什麼來。
白骨忽然覺得自己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他,甚至連他現在為什麼這般看著自己,她都摸不透,衣衫掩蓋之下做些什麼又如何叫人想象不出來? 帳內的僕從慢慢減少動靜,如同擺設一般悄無聲息立在一旁等著伺候。
逢春不想這名門公子竟真的迷上了一般,還這樣放下架子遷就著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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